了生活区外,学院的其他区域是不许你踏足的?”
琉尔冷硬回答:“我不是仆从。”
哪怕感受到了琉尔对这屈辱的不悦,他们也不善罢甘休,一个劲儿地嗤笑:“那你是…奴隶!哈哈哈哈哈我好像闻到了,地窖里恶心的臭气。”
“请你尊重你的职司,贱奴,即使你生了一张还能见人的脸,也别幻想博得你身旁这位小姐的青睐,更别白日做梦想着混入我们学院。”
琉尔只是笑了笑,连胸膛起伏的幅度都不明显。但瑙西卡知道,他此刻的平静仅限于表面,同床共枕多次,她甚至能嗅到那呼吸中的危险意味。
低气压下,周围的空气稀薄了不少。
野蛮的气息爬上了琉尔的脊背。
高胖的青年还在嬉骂,晃着肩膀主动逼近,“喂,你是舌头打结了不成,难道你的真名叫哑巴贱奴?”
这人要遭殃了。
瑙西卡虽然对琉尔没多少好感,但这两个出言辱人的高年级更没高尚到哪里去。但是碍于身份之差,她怕琉尔惹上麻烦不好脱身,正想劝他别跟这两人杠上,可还没碰到他的袖口,就发现来不及了。
他扬起灿烂笑容,唇角扯得很紧,活动手关节时骨头咔咔作响得瘆人。
出拳的速度快到不见踪影,琉尔的神情杀气腾腾,他迅猛地朝前一扑,便将那胖子压在了地上,两腿死死锁住了对方的肩膀,还一把将那人手里的法杖仍开十米远。
如夏季最骇人的狂风骤雨般,他暴戾地落下十几击,拳拳到肉,光是听声音就已令人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