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响起。
他挣扎时,不经意将修长?的腿从衣袍中露出,精瘦的腰若影若现地透着健美的弧线,像极了一只魅惑人的狐狸。
明知?可能是陷阱,沈映鱼还是忍不住拾步往里行去。
待到回神已经坐在?石榻上?了,她想起自己根本就没有钥匙。
沈映鱼跪坐在?他身边不敢看他,老?实?地说:“忱哥儿,我?、我?没有钥匙。”
“嗯……”他克制地发出沉哑的喘,如玉般的脸上?渐渐泛起病容的红,摇晃着手,铁链牵连过去的铜铃轻响,身后的尾巴似也跟着一起在?晃动。
他突然地轻喘出声,沈映鱼受惊,猛地抬头。
青年低着头,散乱的乌发遮掩住半张脸,在?雾气盎然的室内,那张本该是清冷如雪,现如今却无端透着诡谲的媚态。
刚见时脸上?的乞求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沉沉地发出暧昧低吟,尾音在?兴奋地颤抖:“映娘钥匙在?尾巴里。”
尾、尾巴?
沈映鱼被他喘得心里发紧,喉咙干涩,眼神不自觉地顺着他所言,看向他身后也跟着摇晃的狐狸尾。
就像是从他身体中长?出来的般,毫无佩戴的痕迹。
“映娘伸手,把尾巴拔出来。”他将腰塌陷,眯着眸晃着尾。
铃铛声响动更大了。
窥他这般动作,沈映鱼隐约好似知?道了,那条怪异的尾巴在?什?么地方。
怪不得他会去拿,那些?从婆娑带回来的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