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狐狸的一句句催促的低沉声中伸出了手?。
指尖触及滚烫,还在一下地跳跃,如他的声音一样低迷地在亢奋,似是见着主人的狐狸,发出怪诞地呻叫。
她?的手?在抖。
青年的双眸通红,靠本能在掌中发疯地往前、往后,尾巴亦是在兴奋地摇晃。
沈映鱼似在风雨中掌舵,湿润的热雾将视线模糊住,控制不住用指尖拂过顶端,每次一次他都会直白地表达感受。
太滑了,其实根本不用弄润。
终于,她?听见镣铐打开的声音了。
还没来?得及庆幸便被按在被褥中,双手?还维持原本的姿势,陀红的脸上?满是茫然?。
不是说?钥匙在尾巴中吗?
苏忱霁将脸埋进她?的颈窝,用耳朵挠她?艰难昂起?的下巴,迫不及待地挤进去。
比手?还要软,溺得他快疯了。
他湿润地吻着她?的脸,拱着、碰着,嗓音哑得不似平时冷静的模样:“映娘,抓住尾巴。”
飘无定所的沈映鱼抓住了尾巴,毛茸茸的,像活了。
她?将尾巴当做最后的救命稻草,紧紧地握着,感受到尾巴似乎在震动,铃铛声发了疯似的在响。
在阒寂的室内弥漫满耳的喘音、黏滑的碰撞声,还有低迷地呢喃。
“映娘,耳朵,摸摸我的耳朵。”他玉面泛着病容的红,痴缠的带着她?摇摆。
耳、耳朵?
沈映鱼迷茫泛雾汽的眼,松开抓住尾巴的手?,碰上?了他头上?的耳朵。
毛茸茸的、软绵绵的,如水、如雾。
她?握不住。
突然?那一瞬间,她?在心中升起?强烈的凌虐感,握住狐狸耳朵的纤细玉指猛地收紧,攥住了他乌黑的头发。
过分冲击感官的快慰,从手?指直径蔓延指全身,舒服得忍不住轻颤。
她?好想将他弄坏。
“映娘……”他眉心微颦,却丝毫不惧疼痛,反而越加亢奋,身后的尾巴前后摇晃得,近乎成了一道暗红的残影。
因过多?的舒服,她?的脸泛起?海棠般的胭脂粉,抓住耳朵的手?也越发动力,声如夜莺婉转低迷。
拉扯发丝的疼痛转变了奇异的快感,苏忱霁将下颚抵在她?的颈肩,含住雨滴般的耳垂吮吸,随着动作一起?,搦住盈盈一握的腰,似在急喘地催促。
“求求映娘轻些?,耳朵要扯坏了……”似难受又似欢愉。
她?听不了这?样的声音,浑身又酥又痒,如同被捣烂了的熟杏,溅起?的汁沿着杵杆溚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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