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助地抓着妆案边沿,眼神不知看向何处,搭在他臂弯的腿虚空地蹬着。
“快放我下去。”
可怜的话?并未被人听?进心里,反而越发嚣张地擒住柔腻的腰肢,疯狂地吻着她?的脖颈,流连在脖颈,吮吸出?暧昧的水渍音。
她?被彻底圈住,随手扯下的发带将纤细的手脚束缚在空中,玉足骤然绷直,所?有的情?绪堆积在喉咙。
想要尖叫。
“苏忱霁,再、再不出?去,出?去就晚了。”声线带着被蹭舒服的轻哼声。
他停下动作,喉结剧烈地滚动,下颚微态从高处觑,目光占据着她?所?有表情?:“映娘还没发现,现在出?不去了吗?”
天色早就晚了,外面?究竟有没有雪灯,其实他也不知,只是想哄她?放松警惕进屋罢了。
这一整日的忍耐,都是为了这一刻。
拽住纯洁的兔子,一口?吞下。
他俯下身,湿润地吻着腻白的锁骨,舔着脖颈上点漆黑痣,指尖从她?泛着微雨绯红的面?上划过。
她?在颤栗,如即将干死的红尾鱼,胸膛起伏剧烈地呼吸。
枣红的上杉被挑开?,如春笋的雪肌显露山水,跳跃的烛光落在圣洁上,晕红生花。
“映娘。”他的呢喃似喘吟,咬着尾音亲昵地颤出?她?的名字。
长臂将她?整个揽住,一点点挤入,很快撑得薄得泛透明状。
“子菩……”她?意识涣散地微喘语调唤着,无意识地想将他包裹进来。
从汤池,再至适才的含弄手指,他都是将碰未碰地点到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