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处,当时烟瑟公主的侍从洪荒沼泽处得了一只鼠勺幼兽,烟瑟公主觉得新奇便同她这个侍从讨要,这侍从虽不愿,但也不得不与之,却没想到这鼠勺幼兽野性未退,抓伤了烟瑟公主的手,墨枢与假山后亲眼所见,烟瑟公主当即大怒,一个术法挥出去,那鼠勺幼兽立即灰飞烟灭,连带着那个侍从也因‘居心叵测,心怀不轨’的罪名投入了修罗地牢。”
“这,是墨枢亲眼所见,亲口对你说的?”我有些怔愣道。
“当时墨枢不过两万来岁,单纯的很,根本不会因为一个无甚接触的人同我扯谎,我依旧记得当时墨枢微红着眼眶,拉着我的衣角,委委屈屈的诉说这件事的情景,末了还小心翼翼的问我是否可以让烟瑟公主不再来飒峰山。”
“你就仅凭这一件事就断定烟瑟公主的本性吗?”
“当然不止,烟瑟公主虽在我跟前掩饰的很好,但毕竟百密一疏,长久以来,我也可以在她的言行举止间感觉到她的真实品性,若非如此,我当初也不会那般决绝的赶她出飒峰山。”星寒怅然道。
我感觉脑子乱乱的,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活的那般复杂,搔搔脑袋道“我的脑子很小,那些太复杂的事情我是不会存在脑子中的,虽然偶尔会有些小聪明,但是那些乱七八糟理不清头绪的事我是真的不愿意去理,不愿意去想的。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大家不可以好好的,原原本本的活出自己的样子,顺其自然的得到属于自己的东西,放弃不是自己的东西,为什么要拼命的在脸上涂那么厚的油彩,扮演着自己都不熟悉的自己,这样真的好吗?”
“你说的当然好,可是能想明白并且乐安天命的又有几人呢?如烟瑟公主对我就是太过执着于自己得不到的东西,而这些事情若是当事人自己不想明白的话,旁人是很难插手的。”星寒悠悠一叹,抬手轻轻搭在我的肩上。
我与星寒一同看着前方奔涌的瞬息万变的云海。
望中汹涌如惊涛,天风震撼大海潮。有峰高出惊涛上,宛然舟揖随波漾。风渐起兮波渐涌,一望无涯心震恐。山尖小露如垒石,高处如何同泽国。
就这般看着云海涌动,忽然感觉心中清静,宽广了,是啊,世间俗世流云随逝水,待到几度轮回后,又有谁会记得某年某月的当初在何处,同谁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呢?
星寒拉紧我的手“灵儿,任时光荏苒,物转星移,我只愿同你携手并肩看这流云翻涌,盛世万年!”
我抬眼看着这个对我许下这般沉重誓言的男子,这个我认定的风雨携手的男子,微微扯唇一笑。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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