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羡慕起年轻人的友谊了,整天为了芝麻小事吵架拌嘴,下一秒又是兄弟好麻吉。
吹着凉爽海风,摇摇手上的啤酒空罐,有些遗憾喝得太快,起身想进时手肘竟然撞到东西,原来手边还有一罐漏掉没喝到的啤酒,海边通风,啤酒还冰凉凉的。
感觉就像从天上掉下来的礼物,嘉凌愉快的拉开瓶盖,小口享受着,一边窃喜着酒量復活,上次喝了点就醉到失去意识一定是太累的缘故,像现在,心情好的时候喝一手也没问题,只觉得微醺而愉快。
可不过就多喝两口,刚升起的月亮怎么开始一直在分裂又重叠?
她不可置信的揉揉眼睛,视线却更加模糊起来,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她还在困惑啤酒后劲强得太夸张,人就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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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嘉凌醒来时发现自己不是在小卖店旁的地上,也不在草原的露营区,更不是在马路边,这舒服到有点发凉的温度是冷气吗,而托着她疲惫身子的东西像是弹簧床?
她困难的张开眼睛望着天花板,就算是身在天堂,这水晶吊灯也华丽的太夸张了吧?
想起身找水喝,动一下才发现全身僵硬四肢酸痛,连头都痛快裂开了,而有个男人裸着上身背对她咕嚕嚕的喝着东西。
嘉凌瞬间清醒,好奇的看着这夸张的背影。
白皙到像会发亮的肌肤,身上的肌肉俐落腰身紧实,这人只穿着一条宽松的亚麻长裤,随着一口口的吞嚥,背部漂亮的线条也跟着起伏。
即使举目是这种绝景,她还是懊悔自己贪杯多喝那两口酒,就算是喝醉昏睡也太过不省人事了,眼前这傢伙是谁?这是哪里?
暗暗检查自己的状态,贴身背心和内衣都安在,裤子还在身上但釦子拉鍊都坏掉了。究竟是什么状况?嘉凌想开口问话,喉咙却乾哑到只能发出扁扁的破嗓声。
听到她的声音,男子放下手上的大杯子:「还以为垦丁海边怎么有鸭子飞进房,原来是你醒了。」这刻薄的语气实在太熟悉、太亲切了,一瞬间嘉凌以为自己被瞬移回台中。
博人转过身来看着她,明明是居高临下用着嘲讽语气讲话,却因为他上唇有道喝牛奶留下的白鬍子导致气势全失。
这什么老派的搞笑画面?嘉凌顿时陷入混乱,这傢伙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没想到他看起来很瘦脱掉竟然这么壮?不是称讚身材的时候,我为什么会和他在同一个房间?那现在是该笑该生气还是该崩溃?
一大堆疑问千军万马辗过还在剧痛的脑袋,嘉凌抱着头绝望的哀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