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地说出,但大家都捂住脸心怦怦直跳。
因为肏是被侮辱的意思,总带有男人欺负女人、赚了女人便宜的意思,那一半都是带有侵略性的、报复性的,可现在就在自己家的床上,父亲正肏她,肏自己的亲闺女。
她还记得在她十二岁的那个冬天,村里的那个二流子欺负她,父亲上去就是一拳,谁知那二流子被打之后突然当着父亲的面骂道:肏你闺女。
父亲一愣,回头看了闺女一眼,凶狠地一脚把他踢翻在地,妈个屄,让你骂。
那二流子躺在地上,不依不饶地说,我就骂,肏你闺女。
父亲气红了脸,很大一个人骑上那二流子,下作地伸手在他的裤裆里一阵掏摸,捏住了那卵子,恶狠狠地,再骂,再骂,我捏碎了他。
那二流子嗷的一声疼得在地上打滚。
父亲站起来,胜利了似地向她炫耀,看你还敢骂?。
那知那小子站起来,捂着裤裆:李江林,你他妈的断子绝孙。
等爹追上去,他却躲得远远的跺着脚喊,肏你闺女。
爹一时气得搓着手,拽起她回了家。
可她没想到一直那么爱护着她、宠着她,连骂都不允许别人骂的爹,为什么今天却要污辱她,把那丑陋的东西弄进亲闺女最金贵的里面,躲在家里肏她,难道他不让别人肏,就是为了要自己在家里肏自己的闺女?。
一种难言的羞涩让她扭过了头,任凭她怎样想象,也不会相信自己的父亲会干这种事,平常那些被称作二流子的坏男人,没少在她身上动心思,甚至淫邪地看着她鼓鼓的胸脯,看着他们的目光,她也知道他们想干啥,可在少女纯洁的心里,那是肮脏的、丢人的事,可现在自己的父亲正在自己身上做那些二流子男人做的事,他在——在肏自己,肏他的女儿。
试着挣扎了几下,已经精疲力尽的身体再也没有力气和他挣扎的能力,她不得不无力地歪过头,不愿看压在她脸前的父亲那张因性欲而扭曲了的脸。
阁楼发出有节奏的吱嘎声撕碎着春花那柔弱的心,父亲的形象也随着那难抑的吱嘎声一点一点地在心中破灭了。
一瞬间,她彷佛躺在了一张空洞的大床上,若不是那下体时不时地撕裂的疼痛攫取着她,她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的泪随着父亲有节奏地抽动流下来,漫溢着整个床单,直到父亲低吼了一声,身体痉挛地抱住了女儿的身子,跟着一阵颤抖,一股热乎乎的东西注满了女儿的身体深处,他才趴在她的身上不动了。
春花疯了似地掀开他,撕扯着,嘴里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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