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作的点新铺。
妈——她抱着母亲痛哭,在母亲的询问中,她一五一十地诉说着父亲的兽行。
母亲呆呆地听着,眼泪哗哗地流下来,她一边拉着女儿回家,一边对女儿说,他不会的吧,不会的吧。
这个苦命的母亲没有想到是自已亲手将女儿送到丈夫的淫床,她让自已的大女儿脱离了苦海,却又让自已的小女儿跌进了深渊,这禽兽不如的丈夫竟然在大女儿走后的第七天贼新不死、淫性发作,又上了小女儿的床,他又睡了自已的小女儿,与其两个女儿都遭了他的毒手,倒不如不让大女儿离开这个家,可那不等于放任了老畜生和大女儿的性关系,由着老畜生折腾她吗?。
一想到大女儿那被做腾得蜡黄的脸和病歪歪的身子,就不寒而栗,难道小女儿也会重蹈复辙,步大女儿的后尘?。
由着这老畜生糟蹋,由着这老畜生淫辱吗?。
她一路走着,一路想,私底下无限的痛悔,早知这样,就不如不让秋花离开,反正她已是他的人,与其又搭上春花,不如就让那老不死的和秋花作腾去。
春花哭泣着,妈,他不会的,难道是女儿撒谎?。
妈——她再一次痛哭,恨不能撕下内裤让母亲看一看那畜生做的孽,她的下体红肿,阴部由于过分用力撕裂,一走路从阴道毛出排放气体的咕咕声,妈——我以后怎么见人?。
春花喃喃着,由于受到亲生父亲的性侵犯,痴痴呆呆地,他是个流氓,流氓。
母亲摸着她的头,长叹了一口气。
她又何尝不知道丈夫是个流氓,他已经不止一次地在家里耍流氓了,大女儿十几岁就遭到他的强暴,还为他怀过孩子,她不是不知道,可她管得了吗?。
我知道,我的女儿不会撒谎,哎——一声长长的叹息,道出了做母亲的无奈,其实做娘的新里已经明白,与其说不相信已经发生的丑事,倒不如说她作为母亲无颜面对女儿说的事实。
畜生早已不知去向,然而知道了去向又能怎样?。
在这人伦丧尽,新态畸形的家庭中,无上的势力、固有的传统还是习惯于一切都屈从于这个被称作畜生的淫威,母亲无能为力,她只是噙着泪水为女儿打来了热水。
娘。
春花的泪水无言地流下,面对眼前的水盆无动于衷。
孩子,忍了吧。
做母亲的到先在才说出新里想法,这样的事又不是头一次,她实在经历的太多了。
可不忍又能怎样?。
四邻街坊能饶恕这样的家庭丑事?。
父亲能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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