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就像陈三奸淫自已是说的那样,也渴望被李江林那插的自已的女儿死去活来的大肉屌猛插自已。
他操着一口苏北话,两手撑在桌沿上,眼睛朝上面看着,在不得已说的后悔话中,还夹有似是冤屈他的口吻,他语无伦次地反复强调的是:这是自已屋里的事,是他和女儿的私事,每当提起他的女儿,他的面部抽搐着,似乎还在责备女儿的无情无义。
当记者王思雨想问清他还记不记得他共强奸女儿多少次时,他想着并掰着指头喃喃自语,最后无奈地说,这多年来,想了就去那屋,怎记得清?。
再说一舒服也就忘了,也许春花记得。
他说起这些事来,一点也不新虚,倒像是平常家事似的。
当记者再次问到他对强奸女儿的看法时,他想了想,倒反问了记者一句,强奸是不对,可秋花那样子,你不强奸她,她能够接受的了?。
女人那点事不好说的,她就是想也拉不下脸来,更何况和我这做父亲的。
你把她办了,她也不会说什么,所以女人只要你有能耐把她的裤子脱下来,那以后她就会对你百依百顺。
这不,秋花和春花都让我,让我用那法子弄了,没拖她们的裤子,她们和你打和你闹,一旦脱下来,她们就只有哭的份,秋花是在办饭的时候,被我按在储藏室里,春花是我趁着她娘去了店里,她一人睡在阁楼上,闹归闹,脱了裤子,再怎么闹,也得顺着你来。
她和她娘都没说出去,还不是由着我折腾?。
怨只怨她哥哥那畜生,女人最受不了这事,让两个男人弄来弄去,这不,事就发了。
哎——他抱着头坐在那里,一脸痛苦的样子。
他倒不觉得是自已犯了罪,反而抱怨起自已的儿子来。
我和自已的女儿怎么啦?。
你不弄,别人弄,反正是赔钱的买卖,当爹的还图个啥?。
你拉扯她,给她吃,给她穿,等长得水灵灵的像花一样,自已眼馋着不敢动,还得赔钱送给别人,好事都让别人赚去了,做爹的干忙乎。
因此,我就想,我图个啥?。
图她以后孝顺我,伺候我?。
我当装卸工,一个月有那么多钱不稀罕,我就稀罕女人,这些年,虽说女人没少见,可真正那么嫩乔、那么水灵的,还真没遇上过,况且闺女还是黄花闺女,未开过苞的,这些年,女人不值钱,三十五十的就可以搞一回,可黄花闺女值钱,头水怎么也得三五千。
以前和她娘结婚那会,也未体味出头水的滋味,在外面找的那些,都是些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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