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想联翩。
粉红色的双唇没有昨夜那么娇艳,却能使人联想起院里的含苞欲放的月季花苞。
她的胸前,随着她的呼吸,俩肉肉的球球,上下起伏,像俩个调皮的娃娃。
姐姐的右手腕搂着他,左手斜斜地伸着。
拇指有一半是压在脸颊的下方,之间很柔软,稍微向内弯曲,但是手指的根部有可爱的洼陷,少许弯曲却不明显。
温暖的血色从手背流向手指尖,衬托得似乎几串蚯蚓匍匐,血色愈发愈浓……怪不得村里人,都说她是洋鬼子后代。
全村,看没有第二个这样皮肤、眼珠、奶、身架哩!啊呸!自己咋能和村里人一样想哩!拧了一下自己,却不防带动屁股晃动,姐姐球球跟着晃,自己鸡鸡跟着晃,一股前作未有的舒服,洋洋地从后脊梁传来。
试着再晃晃,姐姐胸前圆圆鼓鼓,同样摇摇晃晃,两个红珠珠,像是天上的星星,眨眼,霎眼,烁眼,自己鸡鸡,钻钻,挤挤,深深,腻腻,又一股股舒服劲,沿着脊梁骨、后脑勺、到百会,前行,归纳到丹田,暖洋洋聚集。
啊,这就是爹爹给自己传授的、祖上累积下来的另外功法?不行,再晃,再体会;再晃,再琢磨,来回钻,磨,像是在撬杆上攀爬,百攀不厌;像是在跳床上翻滚,千跃不休,循环节奏耍出来,一股股暖洋洋顺着汇集……胡巧凤正睡得前所未有的香甜,哎呦啊,弟弟咋在前边和自己招手哩!赶紧跳上去,挽着弟弟的肩膀,嘻嘻,还有弟弟那结实的鸡鸡,也被自己拽在手里。
走啊走,走啊走,两边红艳艳的香花,跳动的蚂蚱,长长的树林,自己咋着都想顺着树干去爬哩,弟弟,慢些,让自己拽紧哩。
弟弟真好,自己心里一想,弟弟就知道了,哦哦,火热哩,弟弟,嗯嗯,火热哩弟弟,快来揪着姐姐的奶奶,哎呦呦,爱死了弟弟,咋知道和姐姐说悄悄话哩耳朵痒痒,啊,弟弟,你慢点拽姐姐上树哩哎呦呦,腰呢,腰哪去了?胡巧凤赶忙找,找了一头头汗,弟弟哩,弟弟哩,姐姐腰没了——猛然醒来,啊咦,弟弟在戳自己哩,「噗!噗!噗!噗!噗——」。
看看自己这懒筋,咋能让弟弟那小身板,独自给自己忙活,自己不成了新型地主!啊呀妈妈哩,爹娘哩,就弟弟不嫌弃自己这姐姐咋恁体贴姐姐哩,俺那眼,「咦咦……咿咿呀呀……」抬起屁股就是猛送,「啪啪」耸得弟弟高高低低,小船似的飘摇……6、第006章、新轨胡书记这两天,狗走窝一样,背着手,勤快地往十五队地头跑。
几个娘们笑着打趣,「书记大人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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