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竹竿,一节,一节一节地进,又一节,一节一节地出,翻来覆去,自己那弯弯曲曲洞洞,就直了,就顺了,就溜了,就「噗叽,噗叽」响了,「噗叽」一下,「噗叽」再一下,「噗叽……噗叽……」,「噗叽噗叽……噗叽噗叽……」可比上数学课算数强多哩。
咦,这刘作伐在干啥,拉大锯哩,刚才他和俞夏草却是「呱嗒,呱嗒,叽咕叽咕」乱响哩,咋就和自己一直「噗叽噗叽」?屁股躺得酸麻,趁没有「噗叽」压下来,赶紧抬抬,挪挪,不想,这一抬,一挪,洞洞里边感觉格外爽快,「噗叽砰——」好像有吸铁石一般,便,抬,抬,抬,便「砰砰拍拍……拍拍砰砰……砰砰……」郑古禾算是找到事情做了,再也不愿意干躺着,再也不愿意等着竹竿戳进,小腰一掀一掀,屁股一耸一耸,要不是上边有棍子拦着,怕是自己要掀到房顶……俞夏草耳朵里,眼珠里,全是「呼哧呼哧砰砰啪啪」,还别说,郑古禾一改开始的文静,此刻,手,脚,头,屁股,腰,全在忙乱,头发也「呼啦,呼啦」直扫自己脸,俞夏草忙将头,换个方向躺着,瞧那哥哥鸡鸡,在眼里进进出出,摇摇摆摆,「砰砰……砰砰」声音,可比自己那烂逼,响的好听。
到底是囫囵开花,看人家郑古禾,眼里红嘟嘟地冒水,自己家哥哥,可没有给自己开出来红颜色哩。
想着,自己是烂逼叫人家刘作伐日,对刘作伐惭愧哩。
猛然,那眼紧箍箍地箍着哥哥棍儿,鸡鸡出进艰难,不再「砰砰」,郑古禾手脚绳子一样缠着,全身吊在刘作伐腰上,来回晃荡,荡秋千。
咦,好你个郑古禾,你比俺还会玩哩!正自羡慕,郑古禾「扑腾」掉下来,砸在床上,两腿一蹬,不动了。
哟,死人了?俞夏草头里一懵,坐起来,日死了!郑古禾叫刘作伐日死了?赶紧爬过去,娘哎,好你个郑古禾,两眼还转圈,嘴里倒气,人在装死哩!刘作伐正自美滋滋运劲,忽然鸡鸡没了去处,见俞夏草屁股撅着,上下两个洞洞眼,忙移动鸡鸡,对着下边长竖眼就刺,「嗳哟——」俞夏草不防这样日,觉得刘作伐鸡鸡一下进到肠子里了,在挠心挠肺,有股说不出来的舒畅劲。
「噼啪」响了几次,俞夏草的痒痒,又挠出来了,前拱后撅,好似马儿在跑,低头看,俩奶晃荡,带着自己也晃荡,刘作伐哥哥那杆丈八长矛,次次都扎在眼的后腔,蓇葖葖地麻痒痒,痒的两片肉,一个劲地抽搐。
不上二十下,俞夏草「嘿呀呀……爹呀,爹呀——」屁股乱抖,「噗」人爬下去,鼓蛹两下,也不想动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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