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当俺男人哩,不能日俺一回,就不认账哩!」「中哩,中哩。
恁白嫩个妮子,俺要哩!」「噗嗤——」牛得田扭扭胯,看看下边,红是红,白是白,黑毛毛是黑毛毛,疼痛小了些,却比以前高了,圆了,得意地看看在给自己忙碌的小男人,女大三,赛金砖哩,俺比你大五岁,就是老母哩。
中,有这个有本事的小男人,也够自己骄傲了。
挺了挺奶,小男人还得自己体贴哩。
弯腰拉起小弟弟,光溜溜地搂住,「弟弟,刚才,俺稀里糊涂就叫你日了,弟弟不说,俺还不懂哩。
看来,弟弟懂这些。
趁大人还停一会回来,弟弟教教俺,叫俺明白,啥是日哩,中不?」「姐姐话,俺咋会不听哩。
」刘作伐两手搂住牛得田屁股,上边一送,把她送高些,下边自己鸡鸡一顶,进到洞边。
牛得田咬牙皱眉,感觉那红棍子撬开肉缝,磨蹭几下,自己都疼,热辣辣地,好似自己吃烫肉一般。
忽地,那棍儿猛虎进洞一般,插到深处,牛得田疼得浑身哆嗦,屁股连着夹了几夹,手也赶紧搂紧刘作伐。
「咕唧,咕唧,咕唧,咕唧,」里边顺溜了,自己才好受些。
「咕唧,卟叽,叽叽叽叽,卟叽,」夹带着「砰砰……砰砰……」牛得田听的认真,想的仔细,敢情日逼,就是日出这声音哩,乍听着,心里恁舒坦哩。
看来,女的,天生,就是要男人日弄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