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床跟,手上火捻打着,并头两个妙人,天热的缘故,赤条条地,四团奶儿拥挤着,小脸微汗,肤如凝脂,白里透红,摸着温婉如玉,柔柔腻腻。
朦胧黄光里,比最洁白的羊脂玉还要纯白无暇;比最温和的软玉还要温软晶莹;比最娇美的玫瑰花瓣还要娇嫩鲜艳;比最清澈的水晶还要秀美水灵。
又有清新伴有青草香气,沁人肺腑。
草味是铺垫里充的,俩女孩体香味,清清纯纯。
摸摸俞夏草胯里,温温黏黏,就自己也脱了,衣服叠在桌角,静了静心,慢慢将鸡鸡送到俞夏草闭眼边,贴着缝隙,待要用劲,鸡鸡自己滑到门口。
「嘿嘿」笑了,轻轻抽插两下,里边豁然打开,两边肉刮搭着头上的棱,一股麻麻感觉,传过来。
「哥哥,哥哥——」刘作伐吃惊,就着火捻,见是俞夏草说梦话,吹灭了火,接着慢慢深入,体察着那股润润腻腻。
刚刚入定,俞夏草猛地坐起,又被鸡鸡别着,疼的倒下。
「刘作伐,你来哩?」手往后摸。
「俞夏草,悄声哩。
」「哎呀,咋才来!急的俺和郑古禾闹了一会,正疲乏着哩,你才开始捣乱。
」说着话,屁股没有舍得停顿,一个劲地后捣,「你个屁孩还有这一招哩,怪招人喜爱!噗叽,噗叽……」屁股左拧拧,右转转,捉住鸡鸡,来回地绕圈圈。
「俞夏草,你不睡,一直拿奶撞俺咋哩?」郑古禾迷迷糊糊,听着后边「噗叽噗叽……」喃喃地,「咱将才咋没有弄出这声音……咦,是不是刘作伐过来了?」翻身找火柴,点亮灯,果然俞夏草已经和刘作伐弄上了。
郑古禾挤上去,骑在俩人身上,三岁孩子一样,把他俩人当作滑梯,来回捉弄。
俞夏草屁股,受到双重挤压,眼里一阵酸麻,猛然前后上下蹬腿,脑子一阵迷糊,「砰」送出鸡鸡,滚到一边。
郑古禾看见俞夏草洋相,赶紧吹灭了灯,伏到刘作伐身上,「俺也要小哥哥驮俺游玩哩。
」光溜溜地爬上去,喜滋滋地在刘作伐身上晃荡,腻腻根鸡鸡,在腿窝里寻寻觅觅,曲曲弯弯,拨草见洞,「砰砰」敲门,像那不会做事的迂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