哩?」「咱队里水泵,能一直抽水不停势,一气能浇三四千亩庄稼。
你鸡鸡在俺逼里,不是也一直不停势哩。
不是水泵,咋能恁大日劲?」「呵呵。
」「你别笑。
俺问你,俞夏草近来咋不找俺哩?」「俺咋知道?」「你一块日过俺俩,后来再也没有见你日她。
就她那骚劲,能放过哥哥这杆好枪?」「你咋知道她骚?」「有一回,俺俩在这屋里说话,忽然她脱下裤子,从逼里摘出三四根麦秸。
俺笑话她,肚子饿成恁样,逼吃麦秸能饱肚子?你猜她说啥哩?」「说啥?」「说她二哥,二十五了,还没有找上媳妇,就日她。
那是在她家后院麦秸垛上日来,里边塞进去麦秸了。
你想想,她才多大,她二哥就没有日死她,能不骚?」「哦——」「刘作伐,咱丑话说到前头,不管你日到俺哪一天,只要你在咱村里,就不能缺少俺日哩,记住没?」「记着,记着。
」「听俺爹娘说悄悄话,你家祖上做事,就不凡,做的,往往和大家不一样,是有名的殷实户。
家里子弟众多,解放了,虽然大多没有再见到,估计都活着哩。
以后,咱村里能站住脚跟的,就你家敢赌咒。
又说,这世道,净做些违背常理的事,怕像1960年那样的灾荒不断哩。
不及早预防,临头遭大灾哩。
现在俺把干净身子给你了,到时,你可得帮着俺哩!」「中哩,中哩。
就是咱没这事,咱是近邻,该帮的,自然伸手。
」「嗯嗯,你家做好事,行善德,俺爹也知道些。
轻易不做,做了,也是暗中大家不知。
反正,俺及早给你个干净逼,你得认这个账!」「中哩中哩!」「好了哥哥。
看,你年纪小,俺称呼你『哥哥』,就是要你认俺这个妹妹!快,说了半天话,俺想活动活动屁股哩。
哥哥,你还是搂着俺下床,俺能不耽误哥哥时辰哩。
」说着,抬起屁股,顶紧鸡鸡,让刘作伐手伸到屁股下,把自己抱起,移动到床下,深深地攮着自己逼底,「咿咿呀呀」享受那种刻骨铭心、通心通肺的日……等到了胡巧凤屋里,北斗南指,漏下二更。
「弟弟,晚了,累了,就别过来哩。
姐姐这里也没啥事。
」胡巧凤喜得天上掉宝,紧紧地搂过,坐着就噙住弟弟鸡鸡,来回晃着,感受弟弟那种贴心的捅进捅出,好像爹娘的手,在上天抚摸着。
「姐姐,俺看屋里酱油醋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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