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说着话,扭腰叠胯去了西边树林,其他人,一般就不跟着搀和。
这么大的树林,谁没有固定地方哩?勤快的鸟儿,已经在树上飞来飞去半天了,这时候,日头高照,炎热异常,大多就躲在树荫里,相互挑逗,卿卿我我,偶尔有几只孤单的,没有风的合奏,啁啁啾啾,唱着单调的噪声。
夏蝉四个,嘻嘻哈哈一会,又安静一会,就到了她们来过两次地方。
先去溪流打来水,洗洗脸上,腋窝,腿窝汗气,刘作伐把路上挖出来家里带的熟肉,撕扯开来,就着纸包放着。
拿了一大块,撩给树杈坐着的鲍春和姐姐。
姐姐喜滋滋地接着,谢了。
回来,三个女孩吃两口,喂他一口,轮流着,唾沫都分不清,谁是谁的,反正脸上,不是肉油,就是唾沫,惹得三个,「咯咯咯咯……」不停。
就有夏蝉坐不住,笑得胯里发痒,脱了裤子,骑着弟弟肚皮「咯咯……」地颠颠,笑看着弟弟鸡鸡,一点,一节地浸润到里边。
阵阵酥,丝丝麻,不由得腰儿晃,臀迎合,恨不得,心肝弟弟,就把鸡鸡钻进里头,朝花心儿戳。
啊呀呀!怎受得了这折磨!这折磨!飘散了贞心一缕,丢落了三魂六魄。
哎!哎!还说什么花烛夜,哪管它囫囵一个。
狠着劲,搂紧情弟弟,一戳,二戳,三戳,四戳,哎哟哟,逼儿耐不得戳,痒酥酥,麻酥酥,收紧了嘴嘟嘟卡住抽不动!许卫华掩住红腮,和吕王祥合伙把夏蝉拖下来,油光光个小嘴朝上,翕翕还冒着水儿,气儿,瞧的人心跳。
许卫华坐好了,满眼满孔,都塞满了,敦敦实实,「咱来练歌哩,总不能不唱,叫远处人听了,也好遮掩哩。
」吕王祥轰然叫好,「这主意新鲜哩妹妹,怪不得俺们服气妹妹。
唱啥哩?」许卫华亮着嗓子,唱起《人说山西好风光》,听得弟弟笛子过门了——地肥水美五谷香左手一指太行山右手一指是吕梁站在那高处望上一望你看那汾河的水呀哗啦啦啦流过我的小村旁杏花村里开杏花儿女正当好年华……唱一句,吕王祥调皮地捣鼓,这儿是「太行山」就拽着奶子,摇摇,「这儿是汾河」晃晃出入的鸡鸡,「噼啪」作响……几下捉弄,许卫华调子乱了,嗓门粗了,屁股紧了,几下耸动,自己闭口不吭气,听凭鸡鸡穿梭地深入……吕王祥忙顺着拽下她逼里鸡鸡,顾不得搬开,自己对面坐了,别进自己孔里,旺旺的痒劲,跟着鸡鸡捅到逼底。
活水里潮来两岸平,姐谢子情郎的的亲。
郎将手抱,奴把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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