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认真。
只能自己琢磨,这牛得田第一次时候和这回之间的差别。
郑古禾被自己身子来回晃荡惊醒,听着那熟悉的「咕唧……咕唧……」鸡鸡出入声音,郑古禾忙鱼儿一样摇摆起来,屁股一撅,一撅地震得床板山响。
也不过十来下,就老实地「呼哧,呼哧……」倒吸气儿。
刘作伐对嘴噙着舌头,吸唆几下,一股清凉气度过去,郑古禾急剧起伏的胸脯,平复下来,「娘哩,俺才日几下,就跑了几百里路哩!」「正儿八经你跑跑试试?」「俺不是感谢你这弟弟哩!」郑古禾双手搂住刘作伐半腰,往怀里紧紧,生怕飞了似的。
「古禾姐姐哩,俺问你,咱们见了以后,你身子变了没有?」「娘哩,咋能没变!你看看俺脸蛋——哦,你看不见,俺脸蛋跟个镜子一样明亮,放到碗里,能当鸡蛋水喝哩。
就这,俺娘还仔细审问俺哩。
」「审问啥?」刘作伐有点紧张。
「还能问啥?娘问闺女,自然要问,『妞妞,忽然皮肤细腻,是不是叫谁破身子哩?』」「那姐姐咋说?」「俺问娘,啥叫『破身子』?俺皮肤滋腻,是俺奶子大了……那俺娘又问,『你这奶,可不是男人给揉大哩撮口吃大哩……』」「你娘问的对不?」「对你个头!都对了,俺咋找你日哩?怕是俺娘,把俺逼都撕巴撕巴喂狗吃哩!」「那,那……」「小同学哩,天塌下来,俺逼接住怕啥哩,不就是你日了几次!」「那你咋应付过来哩?」「好说。
娘哩,你和俺爹做过以后,是不是脸皮都细法了?俺娘说,『哪哩,整天肚皮空着,脸皮咋能长饱哩,到现在,不都是布满核桃皮!』」「嗯,问的巧哩!」「俺就问娘,凭啥说俺脸蛋瓷实,就是日出来哩,男人摸出来哩……俺娘嘟噜个嘴,再也不问。
娘就不替闺女想想,闺女大了,不该有个鸡鸡,早点使用哩,见天夹着,干啥?怪不得街里骂人,都说俩腿走路闲磨,若是夹个玉蜀黍棒,也能省出手劲剥玉蜀黍籽粒……」「好你个古禾姐姐,拐着弯,说俺鸡鸡不顶用……」「咯咯,顶用你就用呗,谁叫俺替你解围,立下恁大功劳,也不还还力气咯咯——哟哟——慢点,慢点,真日穿了,裤子兜不住哩咯咯——咯咯——哟哟————」屁股乱蹦,腰肢乱晃,没有一会,就不吱声了。
「姐姐,姐姐……」「今儿个不默声练功,咋光想叫唤?」郑古禾用尽了劲哩,懒声询问。
「俺是想请教姐姐,日逼有啥好处?」「好处多着哩,比地里野草还多。
你去问别个弟弟日过的逼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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