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进去,「吧嗒吧嗒」地说话,进去是一声,出来是一声,喜欢的好像抱着个学话说的孩,一屁股推进去,俯伏在刘作伐身上,暄暄的奶子,压着他。
「这两天忙啥哩,就不往学校去哩。
」喜滋滋地搂着,活像搂着个玻璃人,凉凉爽爽,身上那股骚劲,减少了一半,屁股的癫狂劲,增加了三倍半,「噗噗」地使不完劲地高拱低压着,自己身上的汗珠,,在俩人之间,滑滑地推来推去。
「轮流在村里转着。
这不,叫俺二伯家哥哥替着,才轮换出来哩。
」刘作伐明天得去新乡,请假队长因为没有人顶上去,就让他找自己师傅——这手艺,能是天生的?一个萝卜一个坑,有人来吹笛子,才允许刘作伐请假哩。
「也好,和那些娘们凑一堆,俺还不放心哩。
弟弟这么嫩的竹笋笋,谁看见,还不掐一口……」「看姐姐说的,俺个小孩……」「还小孩哩,小孩鸡鸡能戳俺屁股举着朝天?」牛得田屁股高处落下,顺着鸡鸡杆儿「噗——」攮进去,舒坦得奶子来回滑,逼里一抽一抽地紧夹,「俺可是深有体会哩。
隔着行家,俺能不知宣传队里那些小娘们把戏?四里八乡,名声多好哩?」「弟弟哩,姐姐是怕把你累撅哩,俺们不就望门寡了噗嗤——」笑他脸蛋儿薄,俩手在他脸上抹来抹去,也为自己说错话,遮羞哩。
「姐姐哩,没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