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弟弟,脚不挨地,就进屋了。
两个首长家服务员,事务简单,见天吃好、喝好,正是年轻力壮心闲无事,自然第二天缓过劲来,就开始模拟回忆,和那男孩出出进进的美好时光。
自己够强壮,够饥渴,可是饥渴给了男孩,强壮也随着跟了男孩,剩余全身的疲软和无尽的满足,给了自己,留作随后的念想、遐想。
不想不知道,越想,越想……想那事!尤其早起拳脚练过后,身子里藏着一夜的邪火劲儿发泄过后,一经歇息,补充上来的力气,全聚集到胯里,逼口朝天空落落,那个痒痒滋味,咋着甩胯掉腰,都是牛皮糖牢牢粘着痒痒,上蹿下跳,痒痒到哪,五个手指姑娘抓挠到哪。
谁知不挠挠尚好,一旦挠了,这儿痒痒下去了,那儿痒痒更上来了,十根手指姑娘,忙都忙不过来,床上俩人滚来滚去,滚了半宿,累个死狗一样,再没个消停。
看着眼前的肉,哪能空过一秒钟。
眼瞅着主人家没在跟前,俩人还不敞开口子去用?讲究那个斯文,不是让自己更难受!刘作伐听自己常驻的客房里多了个女孩呼吸,此时也顾不上去分辨。
跟前俩壮实人,气血沸腾,荡秋千一样簇拥自己哩,狠狠地吃进去,再迫不及待地啃进去……经过训练的人,就是不一样哩。
刘作伐接受了最初二人的忙乱,扎住阵脚,怕二人太过于心急,会对身子不利。
就跟着长入短出,大杀大挑,将第一个,杀得汗淋淋、软岧岧,才到床帮,就放到了。
一脚踢到屁股上,凭空翻了两个滚,平躺床上,惊得床上人,讶然呆了哩。
第二个瞧着油亮亮悬在半空,哪能容忍它空闲,「噗——」错身纳进,口不择言,「啪——啪——」屁股后捣,只嫌解痒解的慢,弯腰如弓,身子像炮膛一样,射向后方,寻找炮弹,「噗……噗……」发射不停,好似有着二十四门炮管在交换。
床上人惊奇地忽闪着眼睛,瞧着俩师傅在教给自己的奇异功法。
以前是自己和俩师傅,三个女的对打时候多,现在加进一个毛孩子,两个师傅,似乎对打不过,第二个又气喘吁吁,快要败下阵仗。
奇怪,这样对打姿势,似乎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