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是不是有啥心事?」「弟弟哩,姐姐单身一个,关门饿不死小板凳,能有啥心事?」「姐姐别忘了,弟弟是神手。
俺鸡鸡感受到姐姐脉息有波动,不同以往哩。
」「弟弟哩呜呜——弟弟哩对姐恁好呜呜——」胡巧凤不防,弟弟对自己恁关心,一丝一毫变化,日着还能体会出来,不是自己亲亲弟弟,咋会恁上心哩。
不由泪水哗哗地流出来,搂着弟弟,逼眼不住地咬着,恨不得把弟弟,整个都装里边,好真真地亲着弟弟哩。
刘作伐候着姐姐慢慢平静点,身子不再那么使劲地上耸,慢慢劝导姐姐,「姐姐啥事哩,别憋在肚子里,好歹咱们也是姐弟哩,弟弟能不替姐姐想想法子?」「呜呜……」胡巧凤又顶了两下,屁股实在耸不动了,才不鼓蛹。
「弟弟哩,俺爹娘三年哩呜呜——」「三年?哦……」刘作伐明白了,姐姐是为这事作难。
放在平常人家,这事也难办。
若是有亲戚,席面那是想也不用想的,谁也不是从前的地主老财,有多余粮食管待。
所以通行做法是,招待吃碗捞面条。
日子过的去,是肉卤;稍微差点,鸡蛋卤。
最不济的,也要素菜卤。
当然也有吃杂面条,白面掺和玉米面高粱面,搅拌点应时素菜,连汤带水,糊弄饱肚子。
这也不算丢人,大家都这么个水平,东家不笑西家丑。
还有些杂面也拿不出多余的招待亲戚,就自己悄悄办了。
姐姐家事,也听家里说过,街坊也有议论,加上这一向,没见姐姐啥亲戚,闺女家,不好抛头露面,没法上坟烧纸哩。
「那样吧姐姐,哪天的事?」刘作伐自己也不大懂得这里面规矩。
不过,现下人们都不敢明办,左右上坟烧个纸,尽人情哩,还是能办到哩。
「弟弟,俺怕惹事哩。
」胡巧凤蜷缩在弟弟怀里,抖抖地。
「没事。
俺去买来烧纸、锡箔、香烛,家里要是有的话,直接拿来就是。
咱们晚上去坟上,三不知,拜祭好爹娘哩。
」「俺没有亲戚呜呜……」「姐姐,现在都是各家顾各家,还顾不过来哩亲戚更指望不着哩。
想开些,爹娘地下,也高兴哩。
」胡巧凤转腰床板下摸索了一阵,「给,弟弟,俺有六块七毛钱哩。
」「姐姐,不是给过你二百?」「这还是姐姐这些年,就积攒下恁些,算是孝敬爹……娘……哩呜呜——」「姐哩,以后别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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