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小哩。
」吕王祥不以为然。
几个有一搭无一搭地胡扯着,不知不觉,腿抬的越来越高。
「娘哩,你们村是啥路,咋让裤子净剌俺逼哩!」「噗嗤——」吕王祥勉强笑出,「你上大堤哩,能不拉开胯裆?」「那你干脆别找汉子了,成天在这走路得了!」「那还不如搂着树杆哩……」「咱弟弟在跟前,日一回,十年不用想着哩!」「那你还黏着弟弟不松手?」「俺日一回,年轻一个月……」「那弟弟天天日你,你不缩成了婴儿哩!」……四个闺女斗嘴玩,也想着其中道理,不约而同,赶紧挤着弟弟,伴着走,就是凉快些哩。
透蓝的天空,悬着火球般的太阳,云彩受不住酷热,悄悄地躲得无影无踪。
河堤上的树木撑开浓厚茂密的枝叶,叶子油亮油亮的,努力遮住耀眼的太阳。
到了树荫下,四个女孩欢呼着,推着弟弟到了树跟前,就要找凉快方子——「树上有人哩……」几个忙着要去裤子的姐姐一听,忙羞羞地低下头。
看着四个姐姐,热的确实受不了,刘作伐不忍作弄。
「下来哩,给糖吃——」树枝「哗啦,扑簌……」几声,攀爬出一个瘦瘦的人儿。
她的小胳膊又黄又瘦,一点血色也没有,那上面还有大小不一的褐色斑块,头发上一绺绺虮子,好似粘满了白芝麻。
夏蝉刚要伸手,又转脸「呕——呕——」「啊呀,你怀孕了——」「呕——胡说哩臭——呕——」「谁臭……」待回头张望,弟弟不见了。
「好快的身手哩!」陈淑清痴迷地眺望着,远处一道黑影,一晃,随着日头光,不见了。
几个姐姐惆怅地张望着,一时,十分没意思。
停了好一会,大家正自热的难受,一道白影飘来,「弟弟,弟弟哩——」陈淑清跳起来喊。
三个闺女迷瞪,白影咋是弟弟?果然,白影变黑影,黑影显人影,那飞着般的人,不正是弟弟?几个也摇手鼓脚,「弟弟,弟弟,俺在这儿——」吆喝中,大家也如雏鸟出巢一般,涌出树荫,跑着接住弟弟——天上掉下来的弟弟,一阵风,大家又回到树荫巢穴。
「呜呜——呜呜——弟弟,你不要俺了呜呜——」「淑清姐姐,这话咋说了?」刘作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仨闺女初始迷瞪,听了陈淑清哭诉,一时也有同感,可不是,刚才自己张望,心里空落落的,不就是有种无依无靠的感觉?「弟弟,这是谁?有了她,咋?」刚才的脏兮兮娃娃呢?「姐姐哩,俺去给她洗洗,咋会不要你们哩。
」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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