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挪过来柴火,垛整齐,洗了手,歇息会。
这算是自己的私房钱。
上次洛阳外财,自己只留下六个人挎包里的现钱,不过三万五千多块。
其余古董、玩物,也没有人收购,能看不顶饥,肚子填不饱哩,能做啥?活下来,是首要哩!手枪小巧,用机油擦拭了,油纸包好:这里边放着两杆枪了。
特务分子交代的家里的藏物,可以和家里人分享,告诉爹,看爹咋说。
这些钱,还是利用起来好哩,这么多姐姐哩,总不能分了算哩?以前祖爷从《东周列国》书里,发现城市,才是人们很好生活的理想地方,为了家里,搬迁城里,去外地都市发展,自家是不是也该这样盘算哩?开荒种地、开药厂、做点不明白的生意,祖爷他们能那样大胆地做,现在不中哩,光户口和粮食,就卡死人哩。
还有运动,这两个特务要逃走,和「四清」有关,下边还不知有啥运动降临哩,自己有多大能耐,去抵抗运动到来?树挪死,人挪活,家里总算挪出去五个哥哥了,挪的地方,还有点小哩。
听说祖爷在北京那边,有几个老爷举家飘洋去闯荡了。
他们都有几房婆子,人口多,力量就大哩。
自家老爷跟前,有五家,分五支,窝在村里十五年了,动弹不得,不能再持续哩。
不然,祖爷回来了,要问,你们就没有想着做大哩?就看着鼻子尖过生活哩?自己咋回答?没有脸面哩!看《太史公》,视线远,见识高,尽天下大观以助吾气,然后吐而为书。
所以他的文章或为狂澜惊涛,奔放浩荡;或为洞庭之波,深沉含蓄;或春妆如浓,靡蔓绰约;或龙腾虎跃,千军万马。
司马迁以一人之力,御使天下大势,注心血为脉息,揉文字为武功,运转千年,搅动着多少有血之士!各人分工,精专的人,没有一个不是那个方面的修炼者。
可是这样浑浑噩噩、混混沌沌,过一天少三晌普遍活法,刘作伐实在感到迷惑。
这人命,人一生,就是给队长活着哩?司马迁尚且有个活着的想法,眼前见到的人,就是等吃等喝,而且吃的是啥哩,碗里油花都五个手指用不完哩!天马行空想了一通,也想不明白。
摇摇头,回屋里,走了一趟拳脚,听听街里传来小孩们收工的脚步声、嬉闹声,放下兔肉,推了自行车,拽上屋门、院门,回自己家里。
等娘回来,瞧见自家院落冒出袅袅烟雾,「家里来了仙女哩,谁在家里忙活着?」三脚并作两步,见院里立着自行车,还以为是汉子给收购站送箩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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