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往她张开的小嘴巴插进去。
珍姨大概很累了,我看她是一脸疲态,闭着眼睛在舔棒。
不过还是很努力的哄到我将一大团精液,快快乐乐的射进她嘴里,白白的精液从她嘴角流出来,才喘着气叫我抱她去清洗。
抱她去浴室时,珍姨摸着我臂膀,低声说,“刚刚看你搬柜子,手臂又粗又有力气,害得妈妈直想扑上去咬你一口。
现在抱着妈妈,臂膀摸起来好像更粗壮了。
”我低头说,“妈妈!你儿子还有一条胳臂,你应该知道罢,也是很粗壮的喔!”两个人正在浴室清洗,电话响了,珍姨叫我勿出声,光着身子摇摇晃晃走去接电话。
一会儿她又摇摇晃晃走进来,满脸倦态说,“佩姊问我们在干甚么,快五点了怎还没去宾馆。
”去宾馆途中,我摸到口袋里有包东西,想起妈妈拿给我的三角裤。
我骗她,是我从椅缝里抽出来的。
珍姨红着脸拧我一把,还很仔细看了看她那条小内裤。
夜里去宾馆交班,妈又问,有甚么较特殊的客人或状况等等。
珍姨翻翻登记簿,答说,也没甚么,就是212房宿了一个色咪咪的男客,进房没多久,就要召女人,送来没五分钟又要柜台再召一个玩双打。
珍姨脸色带笑看我一眼,放低了声音说,那男人瘦巴巴的,一条大腿恐怕没我们儿子一个胳膊粗,跟人家玩甚么双打?还好没玩出事情来!两个女孩刚刚走了,都是庆叔店里的女人。
妈拍她一下,笑说,“好了!其它呢?”珍姨红着脸说,“没有了。
”我听她说了︰“一条大腿恐怕没我们儿子一个胳膊粗,跟人家玩甚么双打?”想起下午抱着她进浴室时,两人说的话,忍着笑绕过妈妈,趁妈探头寻物时,钳指在她屁股上轻轻掐了一把,珍姨转头瞪我一眼。
又跟妈妈说,她今天下午佈置房间,好累,不想回去了,晚上要在休息房过夜。
妈听了,伸手贴着她额头,关心的说,“是不是感冒了?有没有发烧啊?”珍姨说,“姊!没有啦!太累想睡觉而已。
”我今天也累得要命,想叫妈妈独自看上半夜,好偷懒跑去休息房睡觉。
在一旁听得暗暗发急,心想,“你乾儿子今晚不止上半夜要睡休息房,下半夜还要同你乾姊睡休息房呢!跑来凑热闹干嘛!”我轻抚着妈妈滑腻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