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轻声说,你儿子曾经参加过“盲人按摩技艺传训种子班”社工队的训练,让儿子用正宗按摩术,替妈妈按摩按摩,保证更舒服。
妈将玻璃大门扣上,脸红红的说,你乾妈老是不声不响的就跑过来串门子。
扣上了,她有钥匙也进不来。
我知道这两个形同单身妇女的弃妇,常在一起吃中餐、晚餐。
尤其是这几天,妈妈敲我房门,叫我起床吃饭,下楼就会见到珍姨已经笑咪咪的,坐在客厅等了。
便问妈妈,“吃中饭呢?”妈说,她进不来自然就会用电话call.还笑骂一句,你就记得吃饭!在妈的卧室里,我看她锁了房门后,又小心翼翼将窗帘拉得丝光不透。
不禁想起昨夜她说的话:“……在妈妈的床上,我们母亲和儿子毫无顾忌……没人见到……没人知道……”趁妈妈将房间弄得一团黑,很快脱得剩条内裤,撑着高高一顶帐蓬,躺在妈香喷喷的床上。
妈打开室内大灯,接着开了冷气,回头看见我这付模样,笑着骂道,是正宗的按摩术还是正宗的色情牛郎按摩术?我说:“妈,你喜欢那一种,儿子就做那种服务!”将她轻拉到床上,在她耳旁色色的轻声细语:“反正两种都要脱得光光的,做起来才舒服。
”妈脸红耳赤,很小声的说,她两种都要做。
我又问妈妈,想先来那一种?妈妈更小声的说,牛郎那种。
翻身将她压在底下,妈妈柔软的嘴唇总带着一股微香。
隔了薄薄的夏衣,抚摸她乳房,我摸到一对饱挺的山峰、两颗圆硬的小果,又发现-妈妈没戴胸罩。
心里一动,暗暗撩起妈的裙子,曲着膝盖不动声色切入妈妈两腿间,顶上她的阴部。
从解开几个钮扣的衣襟,探手就摸到光滑细腻毫无遮蔽的乳房,膝盖也顶住了一个赤裸湿热的阴阜。
我轻轻说,“妈!妈!你的胸罩和内裤又不见了……”妈妈祇低声说她浑身不舒服,需要按摩,叫我快动手服务,不要问了,也没说胸罩和内裤跑哪儿去了?我觉到膝盖顶住的部位,越来越热越来越湿。
妈妈搂着我,张开双腿,叫我先按摩最不舒服的部位。
我问,哪个部位最不舒服?妈妈的声音有些嗔意,“你膝盖顶住的部位啦!”妈妈雪白的一双腿站着看起来并不修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