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的这些呕心沥血之作感到木然。
卓晓飞跟在她身后,试探着问道:“难道那个巫师巴巴拉真会画画?你后来终于做了他的弟子,就是因为他的画技?”柳云鬟悲叹道:“不错。
后来想起,自己跟那些为他痴狂的女孩子并无什么分别,她们为他的美色入魔,我为他的画入魔,虽然表面不同,但本质都是入魔,都是失去理智的癫狂......”卓晓飞不由大感兴趣,问道:“他画得有那么好么,竟能使你入魔?”柳云鬟叹道:“当晚他根据我的作品,也画了一幅佛陀为阿难讲经图,轮廓虽然一样,但他不知利用了什么微妙的线条变化,竟使得佛陀的形象透出一种大智慧的光照,而且将阿难由于沉迷色相的悔愧通过侧脸的神情完美地表达出来,令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艺术震惊。
我顿时折服,一切疑虑抛到了九霄云外,立刻决定拜他为师,他哪怕走到天涯海角,我都要跟他去,不惜背叛自己原有的一切......”卓晓飞颤声道:“你这样未免太过冲动,也太过执着。
我虽然不懂佛法,却也明白消除执着是佛法的基本义理。
你这样跟他走了,难道不是背叛了自己当初的信仰么?”柳云鬟叹道:“你说得对,其实巴巴拉的绘画很是一般,只是我心中有对佛法执着的念头,才不幸堕入了他的心理圈套,觉得他的绘画是神圣之作。
可惜等我明白过来,已是三年以后......”卓晓飞道:“巴巴拉带你去了什么地方?他除了用绘画骗你,更多的是教你巫术吧?后来你是怎样醒悟过来的呢?”柳云鬟的眼里掠过几丝痛恨的神色,切齿道:“他带我去了南洋。
我临走时连跟父母亲友道别一声都没有,就那样人间蒸发了。
后来我知道,我母亲因为我的失踪积郁成疾,死在了医院。
巴巴拉带我去南洋,一方面用幻术使我相信他的高超画技,一方面诱导我学习巫术,并利用巫术在几个南洋国家搞刺杀政要、偷盗情报等阴谋活动。
我终于意识到巴巴拉不仅是一名巫师,更是一名政治野心家。
他的野心很大,想在南洋建立一个以邪教巫术为统治基础的国家。
我不自觉地帮他做了很多坏事,等我意识到自己深陷罪恶之时,已很难摆脱他了......”卓晓飞嗫嚅道:“你......嫁给他了么?”柳云鬟瞧着卓晓飞,眼里闪过一丝讥诮的神色,冷笑道:“怎么,你紧张了?不错,像巴巴拉那样的美男子,我即使不爱他,但在生理上也绝不会反对与他交合。
你应该看得出,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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