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学,跟那个洋妞还是很聊得来的,但是川以为我在撩那个洋妞,直接拦过去,放大招都不带cd。
事后卵哥还是很惋惜的,「要是窜没有来就好了,好久没人陪我练口语了。
」,「你可以找川啊!」,「还是不好啦,我怕我跟她练完,她的英语跟你讲广东话一样啦!」。
卵哥有个理想:用他的普通话撩一个洋妞。
11月的北京,是好时候,你看不见我,我看不见她,雾霾此起彼伏地蜒浮在长安街,我坐在出租上挪腾在人民大会堂门口,天安门楼上的爷爷越发朦胧,城门口回荡着49年门楼上嘹亮的宣言和汪峰烂大街的北京北京。
车窗外什么都看不到,但我想到了卵哥,因为,差不多要供卵了,13年的秋天北京人依旧谈论着三位数的pm2。
5和集中供卵与京津冀空气污染的关系,有个卵关系,但是自打我认识了卵哥,我的舌头就被撸直了。
那年秋天,卵哥给我的印象是被撸直的舌头和床头柜里各种口味的套子,都是双十一惹的祸,她女友本来要来看他的,但再坚毅的情感也没跨过那两万公里。
双十一他买了个他用不着的东西,她女友买了个用不着他的东西,本来不打算过的她们从此要开始庆祝这个节日了。
12号那天我们仨在一起喝得伶仃大醉,本来是清醒地各回各家,最后变成了我把川送回家,卵哥要睡在酒吧,他在等那个洋妞,也许她还会出现呢,也许她听懂了他的普通话呢,她要是当时把手伸进去了呢……我把川送回家,我第一次摸了32b的胸,第一次看了银杏叶般的肉唇,第一次被她吐了我一身。
第二天起来她居然把我的衣服都洗了,我惊讶这个连上个月的碗都还没洗的人居然连我的内裤和袜子都洗了,一下子我就走不了了,家里只有她的裙子和比我胳膊细的裤子,还有一抽屉的丁字裤。
明明昨晚吐的真情流露,眼珠子快掉鼻孔了,怎么还来得及套路我。
我无奈的只好做运动来打发时间,把她抱起来走到了房间,秋天是干燥的,可内裤怎么就不干呢,我一边想,她一边在我身上上下左右前前后后的摇动。
本来我和卵哥都在她的备选范围,本来我们都有女友,可是卵哥分手了,因为单身而落选了。
川不想也不会跟她男友分手,因为那时的她只想找个没心没肺,势均力敌的,起码我们都有二十几个未接电话。
7。
卵哥毕竟是南方长大的,北京的风沙和干燥在他脸颊留下了紫红色的圈,跟着冬天的雪一并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