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日没夜的滚床单,就是跟心爱的人一起看动漫或者玩游戏。
川偶尔她要陪她男友,我就看球,她就玩她男朋友的球。
等他男友走了还是会飞快的来找我。
我除了偶尔去要飞去南边看女友,有至少一半的时间在北京,在北京,我就想和她寸步不离。
我一度试图望穿秋水,可是秋水在川面前也只是此消彼长的徘徊。
忘掉需要多久,我只用了0。
05秒,从闭上眼到睁开眼我就又看见了她,不管我上面是谁,我总能看见她,我相信,我们分开的时候,她把自己烙在我的眼角膜上。
我不是大叔,其实川比我大一岁,她本来不接受这个事实,直到看了我的身份证上的照片,她确信我就是长得着急。
因为上学时我留胡子,我的基友们总觉得我是按着快捷键长大的。
我刚剔的胡子只要一炮就能从下巴上长出倒刺,每次不管是我女友还是川,摸起来都说这岂止是扎手,简直扎心。
我不确信我们的分离,可是分离,你需要怎么表达漠不关心,我们俩遇到了那个问题,是交肾,还是交心。
没过多久,我主动放弃,她的心我交不起。
很快就更新完了,既然是故事,我还是在三里屯讲完。
卵哥说,善始善终,所以我更新到10,十全十美是不是有点牵强,但我估计卵哥也在看,这一抽屉宝贝,我就替你挥霍了。
这算是结局前的一个铺垫吧。
故事总是被美化的比较多,我是尽量把自己生猛的一面拿出来,剩下还有一些秒射的我就不描述了,脑补吧。
10背坐愁城对未来自言自语。
故事是我晃着酒杯开始的,醉了,已经抓不住也握不紧,我在思念蔓延以前摔碎了酒杯。
北京的夏天属于圆明园的废墟和北海的柳岸红墙,已经没什么人愿意去了,我陪着来北京玩的朋友漫无目的的走在大片大片的绿荫里,可阳光还是能穿透树杈和叶子的缝隙炙烤你。
这大热天蒸发了体内的荷尔蒙,脱光了的大妞也抵不过一瓶小店老板从冰箱拿出来的、外面凝结了薄薄一层水珠的可乐,600毫升的不如350毫升的,350毫升的不如200毫升的,我喜欢瓶装可乐细细的腰身,嘴唇接触玻璃的一刹那,像初吻。
我拿着可乐在坐在白塔面前等,等着白塔从白色变成红色,等着柳枝从绿色变成黄色,等着银杏叶第一次掉落,等到秋天快开始的时候,我拉着川在繁华落空时相拥。
巴西被德国血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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