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光取蛋还是只有留鸡鸡?」尼姆问道。
「只有鸡鸡,留个空袋子多难看。
是吧?」冰兰抢在我前面回答。
「那听师傅的安排喽。
」我也比较赞同冰兰的说法。
「那这个不切?」尼姆直接用手拎起来我的鸡鸡问道。
「哟,你这太监还打算留根呢,这么不称职。
」由于切不了鸡鸡,尼姆似乎有些失落。
「人家娘娘都没说要切鸡鸡,你着什么急,人家没准还要用呢。
」冰兰说着,然后两个人便一起笑了起来。
「那就直接把蛋蛋袋根部扎紧减少血液流通,直接从根部切了就好了。
」尼姆对冰兰说着阉割的方法。
「患者,你的手术部位的毛怎么都没剃?」「额…这个不是护士的工作么。
」说着我故意看向了冰兰。
「好好好,师傅帮你剃。
」冰兰明白了我的意思。
随后冰兰开始为我剃手术部位的毛。
冰兰细腻而温柔的手与冰冷的刀掠过我的皮肤时,我的鸡鸡不由自主的就挺立了起来。
就在这期间,我的蛋蛋袋根部已经被尼姆勒死。
「徒儿,我觉得你这玩意早晚还得被割。
」冰兰用手点了点我挺立的鸡鸡说。
我也点点头赞同了她的想法。
「是吗,记得要切鸡鸡的时候让我来切哦。
」尼姆突然激动的说,然后拿起了手术刀开始割我的蛋蛋袋。
虽然我看不见具体的过程又被打了麻药,但是从冰兰的表情可以看出,蛋蛋袋被切开的时候应该是流了很多血。
不久冰兰拿起了一个托盘,然后尼姆将我的整个切下来的蛋蛋袋放到了托盘里。
随后便是尼姆认真仔细的缝合过程。
最后我被切下来的东西由尼姆装起来,她说她会去做储存处理,做好了会再还给我。
缝合结束后,我在两个人的搀扶下缓缓移到了床上。
随后便是两天的卧床休息。
这两天冰兰和尼姆都轮流来照顾我,我也是从心底万分感谢她们的帮忙。
两天过后我提出了要去见潇媛,但是尼姆却建议我再等三周拆线了再去。
一是希望我不要以伤口还被缝合的状态就去见意中人,毕竟太监都是完全恢复好了才会被派去服侍娘娘的。
二是尼姆感觉潇媛会尝试跟我这个刚被去掉蛋蛋的太监做爱,这样会导致伤口裂开。
我同意的了尼姆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