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用小女孩的嗓音撒娇,用口舌侍奉那根软弱的老鸡巴,自己一点都没有舒服。
不过,这种嫖客也总是会有的,而且也给六百块钱呢。
香石连上充电线,打开手机,确认了一下余额。
他现在用的手机,就是七月时青墨送给他的那个,不过现在香石已经把青墨完全忘记了。
没想到,手机上竟然有一百多个未接来电,而且竟然来自四五十个不同的号码。
这些号码都是同性恋圈子里认识的人。
昨晚手机是电用完自动关机了,没想到一时间全国的同性恋都在找香石。
香石懒得回拨,懒得问是怎么回事,洗了个澡,穿上吊带短裙,结账离开。
他什么都不想理,什么都不想管,同时又觉得心里缺少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离家漂泊的几年里,这是常有的感觉,总是在清晨尤为强烈。
清晨的s市很冷,香石身上还是夏衣,暴露性感,毫不保暖。
他抱着臂膀,瑟瑟发抖,小步快走,冒着淅沥冷雨,穿过繁华而无人的街道。
他步行来到狭窄小路里的一间酒吧。
上午八点,酒吧根本不开门,不过是间同性恋酒吧,像美美妈妈一样,也愿意帮扶香石,所以香石知道酒吧的后门所在。
鉆进后门,帘子遮住了风雨,让香石松了口气。
香石费力地爬上高脚椅,趴到吧台上,拍出两张百元钞票,说:「伏特加,大杯。
」正在拖地板的老板说:「香石,你又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了?昨晚我想找你呢。
」他就是那一百多个未接电话的机主之一。
香石有气无力地说:「你找我,什么事?」老板说:「有好事哦,有两个可爱的男孩子说是想追求你,这是他们的号码。
」香石看也不看,趴着说:「我不想理他们。
给我酒,等我喝醉以后,让他们来捡我的屍体好了。
」「捡屍体」的意思,就是在酒吧喝得烂醉如泥,不省人事的人,让别人捡走奸淫。
老板说:「你自己掏腰包?不找凯子请你喝?」香石烦躁地说:「今天老子有钱,快给我酒。
」他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又莫名地悲伤,拼命地灌伏特加,不久就醉倒了。
醒来时,香石觉得觉得虚弱、眩晕,远甚於往日习惯的宿醉,挣紮着只能把上半身撑起两寸,而且腹部剧痛。
巨大的惊恐击中了他,猛地睁开眼,只见这里是陌生的大房间,周围是粉红色的墙,墙上挂着世界名画的仿品,梳妆台上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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