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紧咬下唇,努力地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声音,她身上虽是痛楚不堪,但心下则在暗暗惊疑着。
先前阳具入体之时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现下更是让她笃定了几分,没想到这厉勿邪竟然拿伪具来折磨她。
她并非第一次用这玩意了,只不过为何厉勿邪有自个的不用反用起假的了?想起鬼罂粟先前的叫骂声,莲华心中隐约猜出了几分。
不知过了多久,厉勿邪才将伪具取出,待他取出伪具之时,莲华早已被折磨的气息奄奄,私处也被摧残的红肿不堪,幽穴里还隐隐渗出鲜血。
见莲华如此惨状,厉勿邪非但不怜惜,双眸中还隐隐透露出一抹残酷的喜意,他从怀中取出一小包裹,打开包裹,里头插满了各式各样的银针。
厉勿邪随手拈了一根,然后狠狠往那水光潋艳的艳红红豆上刺。
「啊!」莲华只觉脑袋轰地一声,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惨叫,随即就人事不知了。
(四)三个月后。
在天阎宫的归来居之中,宫傲云轻拈慢捻地弹奏着一曲高山流水,高山流水本是孤高冷清之曲,在宫傲云手中,也颇有峨峨兮若高山、洋洋兮若流水之韵,但在转音之间,却隐有一丝知音难求之苍凉。
红儿、绿儿站在宫傲云身后,不时地为他扇凉。
她们虽不懂古琴,但音韵之美,无需学习,在高山流水清音之下,两女也觉得心情舒畅,恨不得少主能一直弹下去,但一个不适相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
阁楼外一名弟子高声呼叫道:「白虎堂下弟子求见!」宫傲云一拍琴弦,优雅的琴音戛然而止,他冷哼一声,「说!」「禀少宫主!」那名弟子半跪在阁楼外,高声回道:「据探子回报,峑家庄附近没见到血玫瑰的综影,但闻峑家庄将办喜事!」「哦!」宫傲云微微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