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剧痛,在她的子宫中翻转,似乎想要破肚而出一般。
「啊……」血玫瑰脸色惨白,双腿勐地拼命望外张,反手紧紧捉住地上的杂草,不时发出长长的号叫声。
狂杀狠狠的又顶了几下,本要嘲讽几句,但血玫瑰胯下一片湿漉漉,他随手取出手中伪具一看,伪具上早染满了腥红的鲜血。
狂杀这才惊觉有些不对,他讶异的在血玫瑰腰间踢了几脚,奇道:「女人?你搞什么?」这几脚对血玫瑰而言无异于雪上加霜,血玫瑰按着疼痛不堪的小腹,那种骨肉离体的感觉不容她错认,原来她正在流产。
「我……」血玫瑰只说了个字,子宫内传来一波更剧烈的疼痛,原本紧附在腹中的胎儿似乎正尽全身的力气,撕扯她的子宫内壁,带着她的血跟肉用力的往外冲去。
「啊……」血玫瑰紧捉着地上杂草,十指不住在灰土地上割挖,双脚分得大大的,时而低声呻吟,时而放声惨叫,终于在血玫瑰一阵长长的惨号之中,一团血肉模煳的肉块从她双腿间掉了出来。
血玫瑰长长的呼了口气,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不停的喘着气,过了许久,方才勉强撑起身子,瞧了那血肉模煳的肉块一眼。
刹那间,血玫瑰不知是喜是哀,一团血肉模煳的肉块软绵绵的垂挂在她双腿之间,一个还未成形的胎儿,是她的骨肉,也是狂杀的孽种,就这样没了。
狂杀直到此时方知发生了什么事?他看着那团肉块,自个也惊的呆了。
他虽从未想过儿女之事,留下血玫瑰也只为泄欲之用,但见到自己的骨肉就这样流逝在自己眼前,心里头的感觉端是五味杂陈,难以形容。
一口气积郁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