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吻了上去。
母亲没有挣扎,任我吻着。
我抵开了母亲的唇齿,吮吸着她的香舌,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母亲终于也回应起我的热吻,忘情地纠缠着唇舌,时间仿佛都已凝固。
直到我的手从母亲的双乳贪婪地滑向她的腿根,母亲惊呼着推开了我。
「别……我们……你先回屋。
我们要冷静一下!」我的理智压倒了欲望,点点头,退出了母亲的房间……之后母亲刻意保持着与我的距离。
这期间的一些琐事我就不一一说了,总之就是一点点潜移默化地改变着我们母子之间单纯的母子关系,而一点点迈向互相吸引的男女关系,直至彻底推开了那扇禁忌之门。
改变是在同一年的冬天的时候,已近春节,厂里也已放了假了。
舅舅从广州回来接外公去南方过春节,因为舅舅和舅妈又生了个小男娃,外公一直惦记着看孙女的刚出生的小孙子,而孩子太小,不适合在冬季回东北,所以舅舅和舅妈就决定让外公到那边生活一段时间。
母亲在舅舅走前领着我们去雪乡,本来说玩三天,可是舅舅接到个重要的电话,便因为工作的原因只能提前两天回去了,在当日的傍晚带着外公直接去了机场。
于是当天晚上就我和母亲两个住在了那个旅游区附近的宾馆。
当时正是旅游旺季,宾馆的房间挺紧张的,我们早上去时单人间和双人间就没有了,换了两家都一样,最好好不容易在一家是定了一间四人间,现在只能是两个人住一个四人间了。
我那天学滑雪的时候有些感冒了,在外面玩时就感觉脑门被吹的挺难受,但没觉的感冒,回到宾馆才觉出不大舒服,微微头晕,但并不是严重。
那个宾馆的暖气供暖不是很好,可能和我们定的那个房间是整柜楼最边上有点关系,就是不是特别的暖,和家里能穿着衬衫坐在厅里相比,这里则盖上被子也不觉得多暖。
没吃什么东西晚上,母亲就给我弄开水喝了点药,看着我睡。
后来就也穿着衣服倒在我那张床上睡着了。
我其实是没睡实的,看到她那样就把被子也盖在她身上,把灯关了。
她被我这么一弄就也醒了,我就说你脱了衣服就这么睡吧。
她也没说什么就脱了外衣,穿着秋衣秋裤睡在我被窝里。
东北冷,多数人冬天在羊毛裤或棉裤里面还套秋裤,就是在三角底裤外套一件秋裤。
我就是那天晚上在母亲半推半就下把她给上了,在是半夜的时候,我实在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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