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蛋羹和烫青菜。这些并不是晚玲做的,是那些穿着黄色军装的士兵端上来的。
对面坐着正经沉默的宫本意树,她拿起木筷,嚼过一口米饭,忽然抬起头。
“不应该打扰您,我还是想回奉天。”
“吃完再说吧,”宫本意树为她送去了一勺蛋羹,“你太弱了,多吃点鸡蛋吧。”
“谢谢。”
晚玲眼底湿润了,从前,是她给他送去了炒鸡蛋,现在是他还给了她蛋羹。安静的间隙,忽然有婴儿的啼哭声从后面的房间传来,她下意识扭头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