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成后面。
浅草灰搭配月枝纹路的男士和服,穿在宫本意树身上,白曈看呆,差点忘记拉开和室的门,但显然宫本意树并未认出她来。
他们在和室内交谈,白曈耳朵贴近门缝,难得能再次听到宫本老师的声音,倍感亲切。
“老规矩。”阿成伸出手比划,七叁。
宫本意树笑笑,“可以再让一分利给你,只需帮我做件事。”
接下来的内容白曈没有听清,隐约觉得谈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不过一杯茶的时间,宫本意树推门出来,警卫跟上护送离开,白曈却小跑两步跟上去,直跟到店外眼看他就要上车离开。
“宫本老师!”她急切喊到。
宫本意树回头见有个男装的小个子有些面熟。
“是我啊,白曈。”她向前两步,一头扎进他怀里,环住他的腰,“老师,我好想你。”
警卫一时没反应过来,见有人冒犯了宫本先生,便要将这人拉开。宫本也本想推开她,他讨厌她身上麝香香水味。迟疑片刻,忽是想到什么,摆手示意警卫不要轻举妄动。
一反常态,他竟抚上白曈的后背,在她耳边温柔低语,“这么想老师?”
这是头一次宫本对她这么温柔疼惜,带着磁性的男声叫白曈越发沉迷,一副小女人样撒起娇,往他怀里蹭。“嗯。”
宫本抬手轻抚上她的脸颊,来回摩挲,“我知道你有办法的,愿意帮老师找到晚玲吗?”
亲密的接触,温柔的言语,心爱人的怀抱,独属于老师的鼻息,白曈不可能拒绝,“愿意。”她盲目地点着头。
“老师你抱抱我。”她说。
宫本强起笑颜,双臂将白曈揽在怀里,撩起她额间掉落的碎发,“做老师的乖学生。”
“嗯。”
阿成站在料理店门口,靠着墙叼起一支烟,远远望见白曈投怀送抱在那个日本人怀里,鼻腔吐出缕缕白烟,带给黑色的夜空一丝白色光亮。
席太太醒来身体渐好能下床了,便叫周然开车载她去警察局,路上还买了明玄爱吃的小笼包和瘦肉粥。她要去给自己的儿子明玄伸冤,就算不能伸冤也要见一眼儿子。
“警长,药厂的张经理私下做了坏事,逮捕我儿子席明玄是没道理的。”
“麦信药厂的案子已移交给军备处,走走走。”警长说过一句便再没理会她。
席太太虽疯,却不是泼妇,端着架子还是上流人物中的席太太,不可能像月莹一样没有体统地大吵大闹。
“是这样,那军备处我可以去的吧。”
席太太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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