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很赏心悦目的男子。
「怎么这样看我,我脸上有沾到什么吗?」她疑惑,手下意识的擦脸。
不擦还好,原本乾净的脸却因为这个举动,染上了顏色鲜明的药水。
诸伏景光没克制住的笑了,而安室透则是还有着刚刚的前车之鑑,很克制那到口的笑意。
他拿出手帕,忍着笑,帮她把刚刚染上脸颊的药水擦去。「刚刚没有,现在有了。」
女医师微微张口,身体因为他极其自然的动作忘了回应,呆呆地站着微仰起头任由他擦拭,直到脸上的脏污被擦拭乾净。
「呃,谢谢。」她后知后觉的开口。
然后,双眸看着手帕上的脏污。
「那个,我洗乾净再还你。」
然后很自然的接手那手帕,安室透笑了,没有动作,任由她取去。
还想开口说什么,一旁帮忙处理一地杂乱的护理师这时插入。
「夏医师,你要不要去换衣服?」
「啊,要的。」这时才想起自己的一身狼狈,她连忙回答。「我去去就回来。」
而那护理师失笑,摇摇头。「夏医师,你还没吃饭吧,赶快去吃,趁现在还不算太忙快些填饱肚子,啊对了,脚上的伤口也要处理一下。」
「可是我还有病人……」
「那个我帮你处理吧。」一旁穿着白袍,看着手中病歷的男医师开口,「你也忙了一上午,先去休息吃饭,为了补偿我就请我喝杯咖啡吧。」
「这怎么好意思……」
「我可不想让未来的潜力股现在就被压榨的以后不敢走这条路啊,快去休息,不然之后就要传出我们苛求实习医师了。」男医师笑着打趣,然后又低头继续看病歷然后迅速的再上头写着东西。
盛情难却,女医师也没再坚持,她转过头看向安室透和诸伏,歉意的一笑。
「今天,谢谢,还有这位先生,伤口要注意,两周后回来拆线。」她笑着叮嚀一番,随即转身离去。
「原来,她是实习医师。」诸伏有些诧异地看着那离去的纤细身影。
「你不知道?」
「因为她的样子,还有其他人对她的态度,都不像。」没有实习医师的畏缩踌躇,旁人也没有因为她的身分而颐指气使,不像大多数他看过的实习医师那样,再加上刚刚她帮忙缝自己伤口时沉着的样子,很难猜到她居然还只是位实习医师,若是没说,他还以为她是一名已经在医院就职许久的医师。
安室透诧异的扬眉,对于观察力,他是知道诸伏的能耐的,没想到居然会如此,但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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