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让阮糯米萎靡了下来,她盯着他手里把玩着的木仓,做垂死挣扎,“我把这么贵重的木仓给你送来了,让你免于受罚,咱们一笔勾销,既往不咎,好不好?”
“不好!”顾听澜当着她的面,把阮糯米自认为贵重的木仓,跟捏泡沫一样,捏了个粉碎,碎末掉落,有的还飘在了阮糯米手上。
阮糯米惊恐,“???”这人怕是个怪物吧!
顾听澜一下子就看穿了她的想法,他没告诉她,她误会了,这不是真木仓,而是一个木仓模型,用特殊材料做的。
反而在她惊恐的小表情下,笑的凶残,“你说说,咱们之间的事情要怎么解决?”
木仓的粉末随风飘扬,淅淅沥沥。
完了。
这是要秋后算账了。
一想到,她对他做的那些事情,阮糯米觉得自己要完球了!!!
“若是,让我满意了,我可以不予追究。”
这个阮糯米会啊!她最会了。
阮糯米谄媚的商量道,“顾同志,是我不好,我不该背后说你坏话,你这么高大魁梧,威武雄壮,怎么可能是兔儿爷,又怎么可能不……”行,这个字,在对方幽幽的目光中,阮糯米咽了回去,生生的给改了口,“行!顾同志可太行了,没人比你在行了,你简直就是人中龙凤,嫪毐在世!”
嫪毐?
什么鬼?
她把自己和那个老.『淫』.棍相比较??
顾听澜的表情一寸寸的黑了下来,目光深深的盯着她,“这就是你让我的满意?实话告诉你,我更不满意了。”
阮糯米暗叫一声失策,马屁拍到了马蹄上了。她也没想到,这个从小喝着洋墨水的顾听澜,竟然会懂嫪毐这个典故。
阮糯米深深的垂败,只觉得自己上辈子十八年的功力,在他面前都完败了。
她想了好一会,再接再厉。
“顾哥哥!你就放我这一次吧,好不好嘛!”她声音发软,不是那种嗲,而是很自然的甜糯,软到了人心坎里面,偏偏本人还不自知。
一声“顾哥哥”喊的顾听澜那颗硬邦邦的心都软了下来,他眼神幽深的看着她。小姑娘十七八岁,肤『色』白皙,杏眼桃腮,唇瓣像花瓣,粉粉的透着光泽。
她软软的求人时,越发显得姝『色』动人。
顾听澜好像魔怔了,他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