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净净,到时我可不好意思再跟你提起的呀!陶少爷我这话说的可是?”
陶鸳生没想到她会顾虑到这么多,当下只得捉住她的手:“你这话说的真是多虑了,我陶鸳生从不曾说过什么大话骗过何人,方才的话,我都是句句真心的,你要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凤娇本也只是有感而发才说出那一番话来,试试他的心意,但没想到会听到他这一席话,当下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但却有一股暖流真涌上来:“陶大少,真的谢谢你,就算你今天说的这番话是哄我开心,我也知足了。”
陶鸳生见状,只觉得她此刻竟有点怪怪的,再看时,只见她的眼圈一红,大有要哭之态。
陶鸳生见到这幅情景,无不惊愕,忙问:“你怎么了?好端端的哭起来了?”
想到她刚才的话,甚至面目神情都与之前不一样,似有一种哀怨的样子,一时还以为她是因昨日的事而哭。
但凤娇却只是因宝凤的经历在这有感而发罢了,陶鸳生哪里估计的到,还只道是她不愿失贞,而在这暗自伤神。
凤娇径自用手揩一把眼泪,正要开口说时,适时伙计端着托盘上来。
当下就将这事掩过去,跳了下来,请他在圆桌前入座:“陶大少爷,晚会儿要有时间的话就请过来吧。”
陶鸳生应了,便拾起汤匙,两人同吃起稀饭来。
待吃过早饭,自鸣钟正好敲到八点之上,陶鸳生起身要走,凤娇即去衣架上取马褂亲自替他穿上。
临行之际,又从袋里摸索出五十块洋钱下脚,要她分赏给下面的人,凤娇起初不收,但架不住陶鸳生执意要给,只得勉为其难收了下来。
陶鸳生去了,适时老鸨翠姊上来,一进来就满脸堆笑地问道:“陶老爷可去了?”
凤娇厌烦看到她,径去拿水烟袋出来,签子点上火吃了一口:“走了呀,不走还留在这儿住一辈子啊。”
凤娇对她这幅唯利是图的性情厌烦的来,所以一开口便没什么好脸色给她。
翠姊见她这幅语气,登时面上就阴沉了下来,但念在昨日陶鸳生给她开宝,又无不关照的她这的份上,翠姊干脆给她点甜头吃,这次就让她一回。
翠姊又悉心嘱咐了一番,无非是要她用心巴结的老话云云,翠姊见她听进去了方才下去了。
老鸨走了没多久,楼下的宝凤又蹬的蹭上来找她谈心,一进来就问她开宝的事,凤娇觉得好笑,便如实告诉了她。
宝凤得到口风,面上有些艳羡,拉开一张圆木螺钿杌子径自坐了:“陶老爷待你如何?有没有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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