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象个风烛残年的垂垂老朽。
终于有一天,感冒引起的并发症使魏喜到下了,送到医院,经过各项检查,生理机能已经衰竭,医院发下了病危通知书,当宗建也从外地赶了回来时。
魏喜已经口不能言了,去日无多了。
魏喜又一次从迷迷糊糊中醒来,这已不知是第几次了,他心里知道,自己的生命已到了尽头,神智从没有过的清醒,仿佛能感受到生机从自己的身体里慢慢流逝。
想不到六十不到,身体就败坏到如此地步,也许是太过纵欲了吧,可谁放着这么个吹弹可破的青春熟女尤物会无动于衷。
魏喜微睁双眼,想从双眼的缝隙中先找寻到离夏的影子,这个自己生命中最后几年最重要的女人,床边没有人,在病房的窗口站着一个高大的人影背对着自己正在打电话。
声音不大,仿佛非常的遥远,魏喜也只能刚好听清,隐约能听到双方在调笑,好象很亲昵的样子,应该是儿子跟媳妇在调笑,想到这,魏喜没来由地有点酸楚。
我都这样了,你们还有心情调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忍不住咳了一下,宗建听到咳嗽,回头看了看,又对电话那说了句,他好象醒了,好了,我这边有事,你们玩得开心一点。
就挂了电话。
走过来到床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默默地注视着他,也不说话。
魏喜虽然口里说不出话,眼神也朦朦胧胧,但神智还是有的,心里没来由地一阵慌乱,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但宗建却不理会,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宗建说道,你应该醒着吧,医生说你过不了今天,我也不知道你现在清不清醒,趁现在没人,有些事我想今天跟你做个了结,你们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我早就知道了,我也知道她有可能耐不住寂寞,但我没想到那个人是你,在我跟前做那些事很刺激吧。
给我带了绿帽你是不是感觉特爽。
我不知道我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你们,你们偷情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作践我跟儿子,用我跟儿子来助性。
你知不知道,为了不让亲戚朋友在背后指指点点,也怕你给揭穿了一时想不开,我忍了八年,日本鬼子都赶跑了。
幸亏现在你也要走了,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再忍下去。
说实话,做你儿子是我一生最大的耻辱,你的养育之恩,我想我这些年我应该报答了吧,而你对我的侮辱就当是利息吧。
可能你到现在都不知道父亲两个字的涵义吧,因为你不配这两个字,当你闭眼的那一刻,我们就恩断义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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