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出生,你不能离开我们,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千万别离开我们!」宗建道:「你说还有可能吗?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忠诚,然后才是相濡以沫,最后才相伴终生。
做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有这么一天,不过迟早而已。
你们的事情当时我确实很痛苦,慢慢地也就平复了,连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在我面前做那些事还有送我绿帽子我也当着不知道都接受了,其他的我也不说了,为大家留一些颜面,都说出来就没意思了,我也不想怎么样,这些事我都不会说出去,就说是我的错,家里的东西我都不要了,孩子跟你亲,我也不带走了,家产都留给他吧!(这个儿子随他爷,带走一来跟宗建不亲,二来恋母情节严重。
还是留给离夏吧,宗建只要尽到义务就行了)我呢,净身出户,这张纸,你签了吧!对面就是民政局,结婚证我都带来了,我们今天把这件事办了。
其实我昨天就回来了,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好了,签了吧!」离夏本来还想再多讲几句,可一听宗建说昨天就回来了,就知道他什么都知道,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诺诺地什么也讲不出来了,看宗建把纸笔递过来,颤抖着双手默默地签了字,两人起身往民政局走去(按说孕妇不能离婚,但如女方提出不在此限)。
当两人从民政局出来后,时间已近中午,宗建站在路口,朝远处招了招手,一辆越野车从不远处开了过来,宗建跟边上离夏说道:「就不说再见了,再劝你一句,你弟弟可没我那么好说话!保重!」说完,拉开车门,朝驾驶位上带着墨镜的女司机点了下头,就坐了上去。
然后回头看了看离夏,车缓缓地向前驶去,反光镜中,离夏的身影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不见。
呆呆地站在路边,和煦地阳光照在身上,离夏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彻骨的寒意从脚底涌起,整个人象根霜打的茄子,原来宗建这些年在床上骂她是荡妇、淫妇,叫她小妈都是从心底发泄出来的,怪不得这些年在床上他套也不肯戴,只说一年只几次,让自己体恤他,吃事后药解决。
干起来也想疯了一样,自己以为他多想自己呢,原来他早就不把自己当老婆了,还小妈,在他眼中,自己不就是吗。
可怜自己还一个劲地迎合他,自己可不就是自己口中的贱人、荡妇、淫妇吗!车也忘了开了,蹒跚着往家的方向走去。
两个月后,因秀环不小心无意中让离勇得知了他们公媳的奸情,秀环在无奈之下了供出了始作俑者离夏,离勇一努之下到离夏家吵闹,老离在奸情败露之下,气急攻心,导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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