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妇吗?”
“是的。”陈先生回答说。
“听说昨晚你们还到死者家里吃过饭?”
“是,赵太太和我太太经常在一起打麻将,她俩比较熟,所以才会邀请我们到她家吃饭的。唉,昨晚赵老板还好好的,怎么就死了呢?太可惜了。”陈先生叹了一口气。
秦朗瞥了他一眼,“你们能说说昨天晚饭时的情景吗?越具体越好。”
他刚刚拿到了尸检结果,死者属于摄入大量刺激性药物导致心跳骤快,呼吸衰竭而死,而中毒就在昨天下午至晚上这段时间。
陈太太思索了一下,回忆道:“昨天陈太太亲自下厨做了西餐,我和我先生,赵老板和赵太太,还有赵老板的弟弟在一起吃饭,每个人的菜式都是一样的,牛排,蔬菜沙拉,蛋糕,吃完后赵太太还烧了一壶咖啡,我们就边喝边聊了一会儿。后来赵老板有点不舒服就去休息了,我叫赵太太去打牌,她说等她洗完碗就去,于是我就帮着她一起洗了。然后我们四个去我家一直打牌打到天亮。”
“是吗?你们吃的东西都一样?”秦朗皱眉,问,“陈太太,请你仔细想一想,有什么东西是赵老板吃了你们没吃,或者是你们吃了他没吃?”
“这个······”陈太太停顿了一下。
“哦,我想起来了,”她突然说道,“赵老板说咖啡有股子中药味,就没喝。”
傍晚时分,积压了许久的云层终于不堪重负,豆大雨点从半空中坠落,落在地上哗哗作响。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阴冷的潮湿。
“谢谢。”陆青恬从小松手里接过热水,刚喝一口,就听到警署外响起汽车的声音,接着门外响起铿锵的脚步声。
秦朗推门进来,笔直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外面的光线,他披了一件黑色雨衣,几道透明水痕蜿蜒在额头,濡湿了碎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性感。
他走进来脱掉湿透的褐色风衣,里面只剩一件白衬衫,伸手接过小松递来的干毛巾擦脸,只听对方压低声音说:“头儿,按您的吩咐,那两人的基本信息已经确定了。”
秦朗停下手里的动作,一敛英气的双眉,“你继续说。”
“死者妻子叫孙玲玲,三十岁,以前是个在夜场陪酒的舞女,五年前嫁给赵老板。死者弟弟叫赵四,三十五岁,没有正当工作,平时生活全靠赵老板接济。他就是个泼皮儿混混,四周街坊没有不被他勒索过的,手脚不干净被抓过好几次了,不过每次都被他哥哥保释出去。”
“哦?还有其他什么情况吗?”
“几个找街坊采集口供的探员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