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灼的眼前一片迷茫,似乎七孔里头都被那滚热的蒸气灼的发烫,此刻的陆寒冰虽还能站立,却是睁目如盲,若非方才那一剑已确定让射日邪君毙命,现在的陆寒冰可是绝吃不消他一根指头的。
说来能够得逞,也真亏了陆寒冰够狠能忍。
当长剑落地时,陆寒冰已知今日己身不免,只是就这么让射日邪君得逞,她实是心有不甘,就在射日邪君奸破了陆寒香身子之时,趁着这大仇人所有的注意力都专注在陆寒香身上,她勉强移动娇躯,将身子挪到大石旁边,将长剑藏在石侧不显眼之处。
虽说射日邪君手段高明,点穴手法大异旁人,但无论那家那门的点穴手法,都是重在困住体内气血难以顺畅流动,可淫药在体内的影响,却是大加刺激周身感官,使得体内气血加速流动,便射日邪君手法再老练,可‘春蚕散’的强劲药效,却令他所点的穴道自己冲了开来。
只是便藏好了长剑,以射日邪君的江湖经验之丰,就算是施施然地靠近自己,对毫无抗拒之力的陆寒冰大逞手足之欲,只怕也还会留着一分警醒,偏偏现下的她却只剩下最后一个机会,若一招不成,便是一世人无法翻身,因此陆寒冰刻意不守心神,让体内药力尽情流动,只咬着牙守住最后一丝矜持,半真半假地虚以委蛇,等到射日邪君在自己身上色授魂销,全身上下都沉醉在射精时那美妙无比的感觉上时,这才一击奏功,取了这大仇人性命。
虽说取了仇人性命,但陆寒冰付出的代价却也不少,先不说珍贵的处子之身被这仇人无情地摘取,还被他深深地射在体内,直到现在她都还能感觉到子宫里头那暖热的精元流动,光只是为了诱他入彀的心神失守,现在陆寒冰便感受到了威力;本来射日邪君的淫邪手段,就不是那么容易承受的,陆寒冰承受时的种种动作,虽说一开始是演戏,但随着体内药力流动,淫欲渐增,到后面已是半真半假,若不是陆寒冰那‘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