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臀沟办开一点,对,就这样,慢慢地坐下来,呃……”“啊……主人,好胀呀,呀……不,不要啦,插不进去。
”清音把臀沟掰开到极限,背坐在张阳怀中缓缓下沉,半个龟冠就疼得她眉眸颤抖,小嘴半张,一脸痛苦而又迷人的表情。
这么美的女人婉转呻吟,而且还是紫雷真人的妻子、井清恬的母亲,呃!刺激的感觉涌入张阳的小腹,肉棒瞬间又大了一圈,更加难以插入了。
“唔……啊,主人,你好讨厌,要把人家后面插坏吗?”清音一边埋怨,一边强忍开苞之痛,美臀一点一点地下沉。
张阳赶车的马鞭顿然失去从容,眼看大半个龟冠卡在清音的后庭口,他再也压制不住欲火的冲动,腰身猛然向上一耸,大手同时用力向下一压。
“噗”的一声,半截肉棒插进去了。
“呀——”撕裂的剧痛充斥清音晶莹无双的玉体,紧夹的快感则占据张阳脑海。
男人满足的呻吟与女人痛苦的尖叫盘旋交织,悠然弥漫马车内外……“嗯……”梦呓在铁若男唇角飘动,恍惚间,她做了一个怪梦,梦到四郎变成正常的男人,还梦到四郎在刀光剑影中与一个女人赤身搏斗。
咦,好像不是梦,啊!铁若男迷蒙的心神突然清醒,野性的双眸在清音的“惨叫”声中急速张开,昏迷前的一幕幕闪电般在她脑海回放。
不是梦,真的不是梦,四郎的怪病痊愈了!铁若男本要张口呼唤,侧目一看,舌头瞬间发颤,玉脸更是一片通红。
透过车帘的缝隙,铁若男看到清音坐在张阳怀中,半裸的身子细细颤抖、柔柔螺动,而张阳则不时往上耸动,这三少奶奶怎会不明白车帘外的勾当?混帐家伙,光天化日就干这种事,而且还在官道上、在自己眼皮下,简直岂有此理!刹那间,羞怒之火烧到铁若男耳根,怒气涌到唇边,但她又强行咽了回去。
嗯,这种情形自己怎好出声?就让这臭小子得意一会儿,反正男人很快就会结束,现在去收拾他很可能会看到他那玩意儿,唔……“啊……主人,里面又……又痒啦,啊……主人,我要……”清音用力一坐,温凉丰腴的臀丘终于贴在张阳胯间,肉棒就此全根而入,顶得她乳尖一抖,小嘴仰天呻吟。
“宝贝儿,主人没骗你,很舒服吧,嘿嘿……夹得真紧,你看,这是你的第二次处女血,好看吗?”张阳一边向上耸动,一边以指尖蘸上清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