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就是配不上爷,但也愿给爷留个香火,奴就是死了,在地下也心甘情愿了。
」说到动情处,柳红眼圈又红了,泪水在眼里打转,就是不敢落下来。
栾云桥也感念她恋主之情,手抚其背婉言安慰道:「你的心思我何尝不明白,只是我受了老爷的嘱托。
怕是你身怀之日,便是给你指派夫君之时。
我好容易调教出你这么个知心的,还没玩够呢~!」「难道奴有了夫家就不能再陪爷玩了么?奴就是受再多苦,只要爷还念着奴,奴都会出来让爷快活的。
」「不可,你一旦有了夫家,就安心过你的平民生活,到时候我自会安排。
要知道覆巢之下啊!不过这都是后话,你既然有此心,以后你算好日子,到我房里来吧。
」「谢谢爷赐赏雨露。
」「那王秀才的娘子你已经摆平了么?」「虽还不曾十分肯定,但那妇人已有三分屈服了。
如若真个销魂,还要爷自己出马。
只是爷好厚的面皮,今儿才收了方夫人,又惦记搞人家的老婆。
这满园子的美人还不够爷肏得?」「大胆的小娼妇,倒管起主子的事来了。
」「哼,爷要不要在这里再把奴剥光痛打一顿。
下次,还不知道多久才挨爷的板子呢。
哎呦~!爷饶了奴吧,奴再不敢耍嘴了。
」栾云桥见妇人真个疼得紧了,才收回捏在柳红屁股上的手,转身淡然的去了。
夜半,明月高悬,万籁俱寂。
何家镇王秀才宅内却还闪着隐隐的烛光,映着窗上的白布,显得有几分阴森。
而其左右邻居家却都理会得,王家刚死了老人,王秀才又偏在这时吃了官司。
不大的宅内如今只剩下王秀才娘子施云卿和其七岁幼子,孤儿寡母。
这王施氏白日里要教幼子读书,操持家务,夜里还要给公公守灵,每隔三两日还要去探问监牢里的丈夫,实在是难得的贤妻良母。
然而这夜,王家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施云卿白日里还去县里监牢探了丈夫,可怜丈夫一届书生,为不能给父亲守孝外加欠何家银两之事发愁。
已是瘦得皮包骨头,偏偏家里为给公公治病早已是家徒四壁,只靠施云卿典当首饰勉强度日。
还不上何府的欠债,债主自不会撤状,而县衙又不急着开堂公审。
把个读书人锁在牢里,转眼已近一月。
只苦了夫妻二人每次只能隔这监牢相对落泪。
这日,施云卿早早作了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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