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丫头么?」说着,一把拉过满面怯色的妇人,大手再次落在她弹性的屁股上,抚弄个不停。
曾婉儿知道大管家并不好惹,却没想到知道自己心意的心上人竟然如此猥亵狎玩自己,虽再不敢躲闪,但心中一酸,清泪暗落,忍辱道:「这青天白日的,栾二爷何苦如此作践与我?待我画了这画,再伺候栾二爷不成么?」「那也要看爷高兴。
不过说你这幅画到也看得过眼,只是工整有余,情趣不足。
既然是画我,为何不把你也加在画中。
」曾婉儿忍受着男人在身后臀上的轻薄,尽管隔着绣裙,但夏日里衣裙本就单薄,只感觉与裸着臀也无十分区别。
正没奈何间,听得栾二如此说话,不由回头疑惑的看着栾云桥。
要知道,她一届女流,偷绘男人画像已经是不为外人所容。
如把她自身也如影随形的绘在画上,变成了一幅要命的把柄。
不论何人见了,都是伤风败俗,比她真人春宫也差不了多少。
此画自此就再无法外示他人,即便深藏起来也是提心吊胆。
如若落入他人手中,就是当场把她打死也无人会来替她辩说半句的。
栾云桥见她不知就里,便附耳在女人耳旁轻声说了几句。
曾婉儿听得,脸色大变道:「不可……万万不可……妾身画不出那春宫玩意……栾二爷你要玩弄贱妾也就罢了,如何还要画将出来……难道……难道栾二爷真的如此轻贱我的么?」「哼」栾云桥冷哼一声,在女人香臀上的手用力狠掐着道:「你就是个贱人,不过是陪爷玩乐的母狗。
爷想如何弄就如何弄,想你如何画,你就乖乖的画出来,莫非你还想去柳红的」落红堂「走一遭才肯听话么?」听到「落红堂」三个字,曾婉儿本就臀上吃痛的身子吓得抖成一团。
她知道这位管家说得出,作的到。
真要把自己发落到「落红堂」受刑,自己可真是再没脸活了。
可是就依着栾二所说,把自己如此没脸的样子在画上,却如何使得?正犹豫间,身后的男人却没了耐性。
妇人只感到栾云桥一手用力按住自己的腰身,一手扯断系腰的带子,接着绣裙掀起,身后一凉,亵裤就被褪到了膝下。
赤裸的玉臀雪股就这样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这还是她曾婉儿第一次把身子让何老爷之外的男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