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丫头来到佛堂。
萧玉娘心存仁善,早晚礼佛,常宿佛堂,是何家上下都知晓的事。
栾二也不晓得这夜半时分大夫人把自己唤去所为何事。
进得佛堂,小丫鬟便悄悄掩了房门退了下去。
只见得静静的佛堂里,几盏长明油灯闪亮,萧玉娘窈窕的身姿静静坐在蒲团上,一身淄衣,长发轻挽,默诵着一卷经书。
栾二不便惊扰,只得静静站在玉人身后默默等候。
半晌,玉娘一卷经书读完,燃了三柱香,虔诚跪拜,然后慢慢转过身来。
栾二看玉娘面如满玉,黛眉轻蹙,唇红如朱,未施半点烟粉,但眼波清澈透明,却也天生动人。
只看得片刻,二人不由得几分尴尬。
「不知夫人如此深夜还未休息,将栾二唤来有何吩咐?」栾云桥面色一红,低头首先开口道。
「有劳管家在此久候小妇人礼佛了。
今晚我拜佛正是向佛祖忏悔。
」「哦?夫人虔心向佛不知还要忏悔何来?」「我虽虔心,但终究是俗人,免不了情仇爱欲,管家跟我到后堂来吧。
」说罢,转身就离开佛堂,推门向后堂走去。
看着萧玉娘恬静的背影,柔顺的身材,栾二不仅叹到何金虎当真好福气。
穿过一个清净的小院,进得门来,栾二发现屋内陈设简朴清爽,已是不妥,这间他从未进过的佛堂后房想是夫人的寝室。
正没奈何间,听玉娘转身平静的看着栾二,开口道:「栾二爷可是觉得玉娘生得丑陋,不堪伺候枕席么?」栾云桥心下一动,他当然明白萧玉娘虽然装着不知,其实自己和几房姨娘所做勾当不可能背着她的。
难道萧玉娘因此而不满要自荐枕席?这也是何金虎原本题中应有之义。
只得老实答道:「夫人何出此言,栾二受老爷重托,作此借种求子之事,也是出于无奈。
夫人端庄贤淑,美貌动人,在栾二心中惊为天人,安敢嫌弃夫人。
」「既然如此,为何栾二爷只动那几房姨娘却不来动小妇人?莫非贱妾连那几房姨娘也不如么?」说着萧月娘说着两行清泪随脸颊滚落,令人我见犹怜。
「夫人切莫误会,只是栾二敬重夫人人品贵重,人格高贵,生不得半分情欲之心。
所以才……」「栾二爷与我那几位姐妹所作,贱妾虽未旁观也知道一二。
你的意思是,要小妇人作那淫贱妇人之态,才能得二爷的垂青是么?」「这……当然不是,老爷也曾特意叮嘱过与夫人只可交媾,不可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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