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天生得被虐的性子。
可怜在人前还要装出温良贤淑,不得畅快。
这老天,到底与人世开得什么玩笑。
「既然夫人如此下贱淫荡,自甘堕落,栾二说不得要代老爷管教一番了。
傻站在那里作什么,还不跪好?」栾二本来对何金虎这番安排,唯有萧玉娘失去贞节一件,颇为不忍。
如今看来,正中下怀,再无顾忌。
萧玉娘赶忙过来,双腿微分,露出郁郁葱葱茂密体毛与身下俩瓣可爱花唇。
双膝跪倒,低头涵胸,双手背后,那份谦卑就似最低等的奴仆,往日端庄大方模样一扫而飞。
栾二手持皮鞭,将玉娘脸颊挑起,探究般的注视着玉娘美丽的双眼。
美貌还是那般美貌,温雅还是那份温雅,只是这人心向背,确实不知从何说起。
直瞧得妇人心怯,紧闭双眼,呼吸急促。
「你这淫妇,何时变得如此下贱,还不与我实说?」玉娘平了平气息,方欲答话,便听栾二又喝道:「看你那下贱的样子,先掌嘴十下,再来回话。
」「是。
主子。
」萧玉娘仿似下定了决心,听命的轻抬玉手,向自己脸上狠狠掴去。
「啪~!」「啪~!」「啪~!」……一连十下,直打得粉白的脸蛋粉红一片,更似雨润桃花,娇艳可人。
打完,只见玉娘娇喘不叠,胸前酥乳起伏不已,两点樱桃已是悄人挺立。
栾二见女人双乳柔嫩,一把捻在手里,掐住乳头用力捏玩。
玉娘挺起胸口,任男人掐弄,银牙紧咬,默默承受,不肯作声。
「说吧。
你为何如此轻贱自己?」「回主子的话,自幼玉娘见母亲惩罚那些犯错的侍妾丫鬟便兴奋异常。
总是幻想自己是被责打受罚的人。
后来,奶母调教玉娘女工刺绣,弹琴读书。
也颇有责罚,玉娘每次都是喜极而泣。
有时……有时还故意犯错,招惹奶母责打……不知怎地,慢慢就……」「下贱的坯子,既然自幼就教导你知书礼仪,还不能收住你的淫性吗?」说着,栾儿抬手就在玉娘的丰臀上狠狠抽了一鞭。
玉娘娇哼了一声,不但未躲,还把白润的屁股翘了翘,回道:「是玉娘天生下贱,请大管家多多管教。
」「你不仅下贱,还淫荡,才挨了一下怎么就湿了?」栾二探出手去,在女人胯下私处掏了一把。
入手花唇湿润,滑腻柔软。
玉娘被栾二侵犯秘处,兴奋得直抖,回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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