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菜鱼给老婆给他们两个细心盖上一条毯子,动作很轻,两个人都没醒,他用嘴轻轻亲了亲自己老婆的脸,走了。
一路上,bj快乐和cq酸菜鱼都没话,处了几天,bj快乐知道他的习惯,因为结巴说话很辛苦,而别人听着也费劲,所以他尽量少说话。
等bj快乐把他送到进场,快过安检的时候,cq酸菜鱼才跟他说几句。
“哥,哥,哥,我,我,回,回,回去,会,会想,想你,你的。
”“以后,以后,你,你可得,可得经,经常,来,来,重,重,重庆,看,看,我,我们。
”等他进了安检大步走去候机室的时候,bj快乐才想起来,他一句托他照顾好pk麻辣烫的话都没说,也许这小子觉得,这话根本没必要跟他说,他这么做是肯定的,说都不必说。
突然间,bj快乐觉得这个相貌平平,面不拉几的小个子男人,背影很大,就好像他比一米八十个子的自己还高大三分。
送完cq酸菜鱼,bj快乐走出首都机场,突然觉得阳光很晒很刺眼,几乎睁不开眼睛,身上被晒得热烘烘的,就像被千百根针刺一样难受,这鬼天气,操。
(八)这几天太累了,又写又上班,每天都和阿喜仔在争论,对人物情感的问题,我自己越来越迷惑,我到底是谁?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我的归宿在哪里?从成都归来后我有几天根本联系不上bj快乐和大棒槌。
我不断的给他们发私聊,却没人给我回应。
身在广州的我根本不知道,那会bj快乐正在和大棒槌要么在酒店里跟pk麻辣烫两口子疯狂做爱,要么就是满世界疯狂地为pk麻辣烫两口子找新的活动地点,他们根本没时间上qq.我心里始终有只无形的手在拨乱我的心弦。
我的心,始终无法完全平静下来。
我能感觉到,尽管我的生活看上去没什么变化,但是事实上它就像个无声的神秘湖一样,湖面平静无华,但是湖底却暗流涌动。
我能感觉到事情好像正在开始变得一团糟,而我就像个不会游泳的溺水者猛然之间掉入水中一样,我一直在往下沉,我的耳鼻之间逐渐地窒息,我无力挣扎。
我真的很需要跟一个能够完全读懂我内心的人聊上一聊,这就是某种意义上的心理减压。
最能读懂我内心的人只有一个,就是bj快乐,无论是爱好,品性,甚至为人处事,我都跟他有几分相似之处,虽然未曾见面,但是真的有一种神交已久的感觉。
当然那时,我不知道,其实,他自己也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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