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多大,心里始终有那么一个隐秘的角落把它珍藏,或许,我们会因为暂时的忙碌而忘记了它的存在,但是它一直在那里,等待我们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把它打开,或是从里面获取力量,或是从里面得到慰藉,也或是从里面得到仇恨。
而我现在从里面得到的是感激。
小时候,虽然母亲对我管教很严厉,但是我还是偷跑出去和华强他们玩。
在水田里捉鱼,光着身子在齐腰的水里游泳、打泥仗;到山上放牛,看着自己的牛儿和邻村的牛斗得天翻地覆;甚至爬上很高的树,从树洞里掏来“八哥”的雏鸟……当然,每一次的出逃换来的是母亲严厉的惩罚,屁股开花,皮开肉绽。
而每一次制止母亲的不是父亲,父亲常年在外,一年中也不回来几次。
我或是紧抱母亲的大腿,声音凄惨地请求她的原谅,即使心里还计划着下一次怎么偷跑出去。
或是跑到慧姨家,寻找外援。
虽然还是免不了一顿好打,但是在慧姨的劝说下,母亲也不好打得太厉害。
所以,我在母亲那里得到的是父亲一样的管教,而在慧姨那里得到的是母亲一样的宽容和慈爱。
每次慧姨到我家来,我就和慧姨黏在一起,有什么心事也只和慧姨讲,在母亲和慧姨之间,我和慧姨更亲近一些。
说句实话,直到现在,我还没和母亲撒过一次娇。
而慧姨每次遇到母亲就不忘夸赞我,甚至有几次还和母亲讲要收我做干儿子,我和慧姨也就更亲了。
在我心里,慧姨的宽容和慈爱给我温暖,而母亲的严厉令我敬畏,就这样一直到我上中学。
中学的我们身体开始疯长,我们有着释放不完的热情,在风雨里疯跑,不知疲倦;在球场上挥洒着汗水,宣泄多余的精力。
同时我们又都有着一个绮丽的梦,渴望着一次刻骨铭心的邂逅。
我们把更多的目光集中在漂亮女同学的身上,但是梦里的第一次遗精又令我们惊慌失措、面红耳赤,偷偷的把打湿的内裤藏在垫单下。
那时的我也不例外,梳一个刘德华一样的蘑菇头,只为吸引女同学的回眸一笑;球场上,摔得生疼,也会以最快的速度爬起来,只因为球场边有个漂亮的女同学;课堂上悄悄的偷看被同学揉得破烂不堪的劣质色文,而讲台上的老师还以为我在专心复习。
我关注着有关女体的每一个词语,甚至专门为一个词而去翻看不同的词典,只为那不同的解释带来的瞬间的兴奋。
我开始注意母亲的一举一动,但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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