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蛋蛋。
妈妈可能是怕有人看见,加快速度吮吸扭动着。
而两人也难以承受这随时会暴露的刺激感,和妈妈卖力服侍的快感,过了不久,两人就抱着妈妈的身体,激烈抽动了一会儿,相继吼叫着射在妈妈体内。
这一次妈妈乖乖地把象伯射出的精液都吞了下去,又用嘴巴清理了两人的肉棒,才帮他们把肉棒放回裤子内。
“真乖啊!”象伯见妈妈吞下精液,高兴地说:“说,谁的东西比较好吃啊,小骚?”妈妈涨红了脸笑说:“都好吃!小骚都爱吃!”象伯大笑说:“很好!我说小骚啊,你送了福伯奶罩做见面礼,是不是该送什么给我啊?”“不,”妈妈辩解说,“不是我送的,是,是他自己抢去的!”象伯说:“这样吧,你把内裤脱下来给我吧!”妈妈无奈只好脱下自己的性感内裤,还双手给了象伯。
两人完事后欲离去,福伯又和妈妈耳语了几句,妈妈听得红了脸,点点头。
两个人笑着起身走出去,妈妈居然起身鞠躬,用最淫荡的口吻说:“亲亲福老公、象老公慢走!以后欢迎再来干淫妻小骚,怎么干都可以!小骚一定让亲亲老公满意!请老公以后也要常常来吃小骚的木瓜!”从那以后,两个人常常叫妈妈送外卖,然后给他们奸淫。
就连爸爸回来了,他们也不放过妈妈,让妈妈在半夜的时候偷偷跑出来给他们奸淫。
有时是两人一起,有时侯是单独干妈妈,有时还招呼几个邻里朋友一起干她。
甚至在公众场合就干,天台、楼梯口,都有过他们奸淫妈妈的身影。
一段时间里,妈妈几乎成了邻里皆知的公妻!我的好奇心大起,忍不住把这本日记本拿回房慢慢翻看。
又看到了许多妈妈的秘密奸情。
看了妈妈上次红杏出墙的活春宫后,我去跟死党高原和阿强说了,还给了他们几张我拍下的妈妈和那个叫阿b的奸夫的照片。
高原道:“干,你妈还真是个大贱货。
被干得淫水四溅的,简直像是路边的鸡一样!看得我的鸡巴都硬起来了!”阿强也说:“就是!妈的改天找个机会干她一次,好好爽爽!”我也早就想玩玩妈妈的大乳房了,便说:“不如明天就去,用照片威胁她,不怕这贱货不同意!”“好!”高原道。
于是我们决定明晚出发。
但计划落空了,这天中午,妈妈到高原他妈家等高原妈妈晚上回来,顺便帮她看屋,高原表哥却和他的一班死党到他家来玩。
妈妈在表哥回来时刚刚去了厕所,所以表哥和他的同学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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