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您请随便。
”漂亮的咨客落落大方,对于我这种貌似磊落,实则不怀好意的目光,她似乎轻易就能甄别。
我一看她嘴角的讥诮,就知道碰到了软钉子。
母亲的身影又一次从我的视线中消失,酒楼生意兴隆,穿红衣服的食客也不少,我穷极眼力也没找到母亲,但我鬼鬼祟祟的举止却引起了咨客小姐的注意,她再次来到我身边:“请问先生,你要找谁?我能帮你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