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娓娓道出了原委。
原来杜静文生活在一个单亲的家庭,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跟人跑到海外去了,剩下他的父亲含辛将她带大。
但父亲收入微薄,最近又得了冠心病挺严重的,所以两人的生活很拮据。
她现在正在读高中,学费靠一个助学基金维持,但这个基金只对品学兼优的贫困学生提供。
一旦昨晚的事情曝光,无论真假都会令她蒙受不小的打击,甚至有可能被排除在资助范围之外。
更有甚者,她将失去三好学生被保送师范大学的机会。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如果她父亲知道了,一定会连急带气,说不定心疾发作威胁生命。
听了她哭诉了这番坦白,我心里实在有些不忍,毕竟都是没有母亲的孤儿,而她的境遇也那么凄惨,确也叫人心怜。
我一度有些犹豫,想起了很多自己的童年往事。
如果我们是在其他地方遭遇,闻悉她如此身世,我一定想办法帮助她,可是现在呢,自己给了她一次更沉重的人生打击……想到这里,我狠了狠心,用力将自己想要冲破喉咙跳出来的良心咽了回去,深深埋在欲望沟壑的最深处。
毕竟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太多的可怜人存在,我也是其中之一,我们之间不是互相扶持就一定要互相倾扎。
“噢……原来是这样!”我笑着一屁股坐到了床上,瞅着人见人怜的小静文说道:“所以你才被迫出来做鸡,哄我和你上床!”杜静文看我笑得十分猥琐,心里感觉纳闷,后来有听我颠倒黑白胡言污蔑,气的身子颤抖:“你……你胡说,明明是你……”说到这哽咽的再也说不下去了。
看她惊慌失措,我继续添油加醋:“是我什么?地方是你选的,房间是你开的,就连我们两个人的衣服都是你脱光的,你还抱着我、亲我,不停地求我弄,骚声骚气的叫‘我要……我要……求你快嘛,人家屄屄好痒’,不是你吗?”其实事实远非如此,即便是静文意乱情迷的时候也只是娇吟细语,并没有我说的如此不堪。
但杜静文想矢口否认却又没有有力的证据,兼之看到我学她昨晚的‘骚姿’实在恶心,气急败坏之下忙说:“你胡说,骗人,我哪有……我……我那是吃了……吃了药……”得理不饶人一贯是卑劣者的强项,当下我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继续刺激道:“吃药?谁看见了?药不是我喂你吃的吧?谁干的,你给我找出来!”她只依稀记得曾有人给了她三颗摇头丸,还告诉她这个可以叫她爽叫她嗨,现在这人哪里找得到!此时她突然想起那小塑料袋,忙拽过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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